“婉拒。”周牧池把酒瓶放到桌上,“我在备孕,戒酒。”
司徒野瞪大了眼睛,深表诧异:“你和你老婆从三个月前开始备孕的,还没怀上?”
说起这件事,周牧池也跟着裴骁糟心,他减少了很多工作,佳念也很久没去医院了,每天都在积极备孕,可结果就是不理想。
“暂时还没。”
司徒野又被扎了一刀,捂着胸口说:“我这一发命中的运气给你多好!老天爷玩儿我呢?”
“哎……人生自古事难全。”他和念念感情顺利,唯独在要孩子这一点上,一直拿不到结果。
“我说你……”司徒野轻咳了一声,“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该不会是小蝌蚪的质量……”
周牧池看着他,动了动唇,没说话。莫不是过去几年在工作上太拼,身体真出问题了?
他抽来外套,往肩上一披,迈步往外走。
“诶你去哪儿?!”
“检查!”
司徒野:“……”
他就随口一说,周牧池怎么看都不像是虚男啊。
包厢里就剩下两人。
司徒野黏到裴骁身上,“大爹,你真的不考虑道个歉?”
裴骁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你觉得呢?”
司徒野顿时坐正了。
老骁这种雇佣兵起家的男人,当头头当惯了,多多少少有点架子,让他去给自已儿子道歉,和直接撕了他的脸皮也没区别。
司徒野顿时有些可怜温以柠,用手肘推了推他,“你平时在小白兔面前,也这样摆架子?”
“你说呢?”裴骁猛灌了一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颌。
司徒野:“……”
行行行,这台戏只有他一个人唱,没意思。
他也跟着灌下一口。
酒水继续向下蜿蜒,打湿了裴骁的衬衫,布料紧紧贴附在他的皮肤上,紧致的胸肌轮廓此刻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司徒野伸出手摸了摸,手感真不错,“大爹啊,凭你的能力,不能把老婆做服了吗?”
裴骁的视线向他斜过来,定定地看着他。
司徒野收到眼神的肯定,继续发表自已的观点:“手啊,嘴啊,刁啊,一起上啊!”
“……”
没反应。
司徒野伸手在裴骁面前挥了挥,对方像老僧入定了一样,对外界毫无感知。
他垂眸看了看那片湿透的衬衫,又没忍住,伸出手覆上去,细细感受着。
嗯……真不知道怎么练的,这肌肉,这么硬,资本雄厚,不知道下面的小骁骁是不是也这么硬。
老骁的男德不仅防女,还防男,作为多年作为兄弟,他不仅没摸过,就连见都没见过。
司徒野越摸越往下。
蓦地,裴骁掐住他的手腕,往旁边一丢,“不想手废掉的话,就离远点,我不搞基。”说罢起身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司徒野:“……”
好奇而已,什么搞基!
他无意中看到茶几上的钥匙,追上去,“诶!钥匙没拿!”
……
温以柠照着霍大哥给的地址,找到滨江壹号的楼宇。
“妈妈,是霍叔叔!”裴澈惊喜地指向远处的人。
霍靳穿着一身咖色系西服,手里提着一杯红枣枸杞汤,看到他们之后,抬步朝这边走过来。
“柠柠,小澈。”他顺手接过温以柠手里的行李箱,然后把手里的补血汤放到裴澈手上。
“霍大哥,麻烦你照顾小澈一阵子,我过段时间再来接他。”
温以柠早在车里就跟霍靳交代了事情的所有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