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鲜血向傅靳言和傅临洲汇报,“两位傅总,她们交代了,是有人引诱她们去伤害谢小姐,谢小姐当天的具体位置也是有人告诉她们的。”

“查。”

傅临洲眼里闪过一丝肃杀。

打手接收到命令后,就离开了。

别墅彻底被悲伤笼罩,傅临洲和傅靳言谁都没说话,还是傅靳言最先受不了,起身去了谢听晚的房间。

他希望推开房间门时,就会看到谢听晚像往常一样回头甜甜喊他,可当他真正推开后,房内却空无一人,一切都是他的黄粱一梦。

他进了屋想寻找谢听晚生活的痕迹,可他翻遍房间的柜子全部都空荡荡的,里面的衣服,书柜上的名著,还有她曾戴过的首饰,只要是谢听晚的东西都不见了。

就好像她从未生活在傅家一样。

可傅靳言明明记得,谢听晚昨天根本没有回来过,怎么可能有时间把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

傅靳言跑去查了监控,发现两天前谢听晚离开了别墅,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拿,可她的东西都去哪里了?

他哪里知道这就是系统所谓的清除,只要她的东西,全部消失,不给任何人留有一丝念想。

唯一留下的只有一支录音笔。

正是谢听晚摆脱系统交给他们的那一支。

傅靳言鬼使神差点开了,听到录音笔的内容后,如同被雷劈震惊在原地。

愣了许久,他才慌里慌张跑下楼。

“哥,你快听听这支录音笔。”

这是兄弟两人有史以来第一次陷入沉默。

录音笔还在不断重复播放,许卿如嫌弃厌恶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