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沙软委屈。 秦慎低头向身前看了一眼。 秦恬没有留意到,她在想自己半刻钟之前,还一个人被匪贼与昏暗的山林间追逐,而半刻钟之后,那些匪贼全都退散下去,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坐在了身后人的马上。 他手握着缰绳打马下山,将她圈在他胸前。 秦恬忽然觉得,她好像不是只有她自己了。 一次、两次,在危险的关头,会有人第一时间前来救她! 而那个人,正是她害怕地总想逃开的嫡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