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吵闹又是吐血,再后来小姑娘如何,她都不记得了。
秦夫人目露愧色,“执臣晚樱若是晓得,他们留下来的唯一的血脉,我都没能好生照料,也不知会不会伤心......”
秦夫人颇为自责。
但这话落在秦慎耳中,他亦禁不住又想起那天,女孩脸色发白,摇摇欲坠却又强撑着自己应对的模样。
秦贯忠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同秦夫人道。
“你总不好,我便让她去鹤鸣书院住了,倒也不碍事。”
秦夫人讶然,“怎么住书院了?她一个小姑娘,怎好自己去住书院?”
秦贯忠瞧了一眼妻子,刚要说什么,却听见秦慎开了口。
“还是接回府里吧。”
既然已经查清那两桩事,便没有再把人隔在府外的道理,况她是那样的身份......秦慎暗暗思量。
但秦贯忠却摇了头。
“先让她在外面住些日子吧,”他跟秦夫人道,“等你病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