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完全不够。
他不禁道,“说白了,我们没有朝廷那等层层向下传递上意的人手,就根本的,就好比一个村里的人,听不懂县令的意思,但愿意听村里为数不多的秀才的说法,这些功名平平的秀才举子,才是能令百姓们改变想法的人。”
但秀才举子联通的是朝中文臣,与肃正军可不是一路人。
孙文敬不禁叹了一句,“难道我们也像朝廷那般举办科举?拉拢士林中人?肃正军可没有这样的精力。”
何老先生也道无用,“但凡是想做官的读书人,要做的都是朝廷的官,肃正军虽然不是反军,但也不能代表朝廷。他们或许不会积极应考朝廷的科举考,但也不会来考我等办的科举,名不正言不顺,再想想旁的法子吧。”
众人皆沉默思索,这时齐吉却道了一句。
“先生们,缘何不想想兖州下辖的一处宝地?”
这话说得众人都看了过去。
孙文敬问他,“你说的是哪一处?”
他还没想到,但秦慎却一下了悟了过来。
“可是曲阜?”
话音一落,齐吉连忙点头。
“正是,正是!孔庙就在眼前,缘何不去尊孔祭孔来拉拢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