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于凑巧了,将几处不太可能发生的点,都穿在了一起......”
说实在的,连傅温自己都不敢相信。
明明是深埋在诸城的尸首,怎么一场雨过去,就突然出现在了青州秦家?
而外院里的事情,身在内宅养病的夫人还好巧不巧地知道了。
秦家四平八稳许多年,便是有似廖顺这样的背主之人,也很快就被发现料理干净,不会对府中的主子造成什么影响。
可自老爷在外有外室女儿的事情捅出来之后,在朝云轩那位姑娘来了之后,秦家仿佛就开始不平静起来。
尤其对夫人,似乎冥冥之中透着一股不利。
可这些日子,傅温每天都有过问暗中盯着朝云轩的人,没有一个侍卫发现任何问题。
那位姑娘不是在院中种草药,就是溜兔子,安分得不能更安分了。
甚至连傅温都想不出来,她还能如何安分。
但是,不利于夫人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自家爷仍旧步履不变地走在前面,脚下踩在积水的石板上,时不时发出踏破水声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