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书院。
而那位嫡兄禁不住勾起了嘴角。
秦恬心下暗气,恰在此时,秦夫人看到了自己儿子。
“咦?我儿缘何如此愉悦?”
这话正问到了秦恬心里
就是,有什么好笑的?
她倒要看看这位嫡兄怎么解释,却听他道。
“回母亲,儿子是觉得近日自在了一些,因而愉悦。”
“原来如此。”秦夫人更加没怀疑了,还跟秦恬道,“难得你还替你大哥遮掩,让他能往山房小住几日。”
秦恬尴尬不已,却半分都不露。
她确实在替这位大哥遮掩,但瞒的人不光是外面的监军,还有夫人你......
她尴尬,却见那位大哥不仅是嘴角,连眼角都弯了起来。
早知道真的不来了,谎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
小姑娘暗自懊恼。
气鼓的脸蛋儿弧度圆润,秦慎的目光似蜻蜓轻落在花间,一触即飞。
他没敢多看,只是柔声开口。
“多谢恬恬。”
小姑娘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刚才那暗恼立刻不见了,反而得意地大方。
“大哥客气了,本也是小妹该做的。”
说话间,两人目光一碰,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
秦夫人虽然不懂内里的乾坤,但也极喜欢这样的兄友妹恭。
“若是无有战事,日日这样该多好。”
她说起来,轻轻叹气,“你们父亲近来越发忙碌了,我今日叫了他回府吃饭,他却道实在无暇,不来......”
谁想话没说完,院门口的小厮通传。
“老爷回来了。”
众人皆向门口看去,果见忙碌不堪的指挥使大人回了家中。
“咦?不是说不来了?”秦夫人惊奇。
秦贯忠目光自院中的三人身上掠过,从秦慎到秦夫人,最后落到了秦恬脸上。
“难得都在家中,我再忙也得抽出时间回来才是。”
秦恬和秦慎皆上前行礼,秦夫人眼角眉梢都挂上了柔和的悦色。
“总算还有些父亲的样子。”
若是放在旁的人家,妻子八成不敢这般直言丈夫,除非是下嫁的公主。
但秦夫人这般说,秦贯忠只是半低着头点了点,“夫人说得是。”
他一回来,冷清多时的秦府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秦恬先前给秦慎配了去暑清心的药香囊,自然不会遗漏了秦贯忠和秦夫人,她让天冬拿了过来,给父亲和嫡母也各送了一份。
秦夫人喜欢的不得了,仔细闻了闻,“许是我喝的药太多了,总觉得这草药味道苦的不行,不过这个缘何没有那种苦味,反而闻起来清清凉凉,有股子淡香。”
她很是喜欢,让丫鬟萧芸挂到床头。
倒是秦贯忠捏着这药香囊不说话。
“父亲不喜欢这个味道?”秦恬其实每年暑热季节,都会送药香囊给秦贯忠,但今年她研究了新的配方,换了几味草药在里面,味道与往年有所区别。
她暗暗担心父亲不喜欢,却见老爹摇了头。
“不是,不是......”他说喜欢,径直就将香囊挂在了腰间,“爹只是觉得,我儿的草药学的越发精细了。”
秦恬见他无有不喜,放下了心来,笑道。
“女儿学业不精,也只会这个了,日后说不定也能凭此赚些茶水钱。”
秦夫人一听笑得不行,“家里哪里还缺茶水钱了?”
秦慎却点头,“技多不压身,有些事做也是好的。”
这倒让秦夫人同意,同秦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