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甚至岭南一带还有了专门的“猎苗人”,捉住巫族后再将其高价卖出。
想来这两个人便是被卖出的巫族苗人,如今正找了机会逃命。
既然那个男人只是中了毒而不是发了病,那船上的人自然也无碍了。
萧不言对着钟越抬了抬下巴:“那这个人,你们要怎么处置?”
“找个地方扔了。”萧景姝抱起双臂,“等他醒过来,我们早就走远了。”
从她有记忆起,钟越就管着山间那个别院,一直从一个半大少年长成如今的端正青年。看在这些年他对她还不错的份上,她并没有想要他的性命。
这也是句真话,这个少女眸光清正,的确没有什么害人之心。
田柒看了眼萧不言的神色,挠了挠下巴。
那他和主子岂不是白白给她们添乱了?
显然萧不言也是这么想的。
他沉默片刻:“算我欠你们一次,若有什么要求提便是。”
萧景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坐拥西北的定安侯,真的有那么好说话么?
而后她又想起关于萧不言的另一则传闻来。
据传萧不言的师父是护国寺的智能方丈,因萧不言少时曾犯下口业,便为他更名为“不言”,意在让他谨言慎行,减少罪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