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撬动所有关隘,直击最柔软、最可口、最不设防的地方,力道也如捕猎没什么两样。萧景姝只觉舌根发痛又喘不上气,不由得发出难忍的轻哼,捶打着萧不言的肩膀让他放开自己。
待到分开的那一瞬,她险些软倒,多亏他放在腰间的那只手帮她稳住了身形。萧景姝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你怎么……你怎么会……”
他看着根本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而且她也没打算这么……这么彻底,只想着贴一下他的唇角就离开的!
“军营里的男人,即便没做过,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么?”萧不言低声道,“倒是你,素闻苗疆民风很是彪悍,你竟然只敢贴那么一下?”
萧景姝被亲到有些发昏的脑袋一下子就灵醒了,气急败坏道:“我那时才多大?!”
萧不言笑了笑,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又低下头来。萧景姝的心顿时慌了,将手臂抵在了自己与他胸前阻拦:“不要了……不要了……”
自己嘴唇周围与下颌处是没有易容的,是以他亲起来应该没感觉出什么异样,可再来几次万一察觉到不对呢?
萧不言问:“是不舒服么?”
反正不可能是不乐意,方才明明是她自己先主动的。
萧景姝委屈极了:“我舌根又酸又痛,以后再也不亲你了。”
她这样说完,惊觉这可能是一句谶语,他们的确快没有以后了。可萧不言却只当成一句撒娇的玩笑话:“那可不成,往后多试几次,总能找到不让你疼的亲法的。”
萧景姝不说话了,只低着头拿乌黑的发顶对着他。
萧不言仍旧轻抚着她的发丝,情绪被这个吻抚平了许多。他心道,这次回西北,也该准备成亲的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