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公仪仇……
虽如今还不敢确认他的身份,但有一点很明了,他虽与萧家有往来,可并非与萧家一条心。
一个萧家,可以掰扯出公仪仇、萧不言与其余萧氏族人三股势力。
萧景姝心道,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自己竟能同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势力扯上干系。
不过就如今想做的事看来,这或许是一种幸运。
她累极了,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可睡过去也不安生。思绪结成了一张网,时不时捕捉到这些时日里知晓的有用的消息碎片,而后将整张网填补得更加密不透风。
待到被巫婴唤醒时,萧景姝才骤然发觉已经是傍晚了。
可她仍旧觉得没缓过劲儿。
巫婴点燃了室内的灯烛,皱眉问她:“怎么开着窗户睡在这儿?不怕受凉么?”
烛光燃起时,巫婴看到了萧景姝颈间的痕迹。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她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院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巫婴霎时间听出了来人是谁,沉着脸提起剑大步走了出去。
萧景姝觉得头脑有些昏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并不烫,只是喉咙有些痛。
她在博古架上拿下了一个白瓷瓶,倒出两粒丸药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