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想勾缠住萧不言的脖颈和腰肢,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君侯……阿泯,我想抱着你。”
身后传来窸窣碎响, 萧景姝正躺在了榻上,终于看清了萧不言的脸他用腰带将自己的眼睛蒙上了。
萧不言熟悉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摸索着去触碰她,她却自己凑了上来, 像一头湿漉漉的、觅食的饥渴小兽。
欺骗他、戏耍他、没那么喜欢他,却还能主动求欢。
小混蛋,只顾一时痛快的小混蛋。
自己凭什么这么容忍她?
残存的药性散得差不多了,他狠下心,起身离开。萧景姝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看到他绷紧的下颌与抿平的唇角,似是在隐忍怒火。
她央求:“郎君……我还想的呀……”
萧不言侧身,嗓音里还残存着情/欲的沙哑,语调却冷漠极了:“你想我便要给么,我又不是你的玩物。”
他静坐在一旁,等着萧景姝对他说几句喜欢他离不开他之类的软话哪怕是假的,可却只在片刻后听到后她满足的轻哼。
萧不言意识到了她在做什么,猛地“看”向她:“乌皎!”
她真是一点都不愿意向他低头!他不愿意迎合她,她就自己想别的法子!
萧不言气得发疯,将手边的幔帐撕成布条,再次去绑她作乱的手。视线受阻到底不便,混乱之中他被萧景姝踹了一脚,冷笑一声,干脆将她的腿也绑住了。
先前的和缓尽数不见,萧景姝感觉自己被钉在了榻上,恐惧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我不要了……不要了……”
萧不言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萧景姝的嗓子哭到沙哑,眼泪都流干了,身上因刺激过度已经没了知觉。她不住地颤抖,在脚踝上的布料被解开时才意识到云雨已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