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摇摇头,“不是,她们跟白香素不一样。”
在部队里没有男女之分,大家一起训练,一起吃饭,江行宴只是把她们当成战友,一个可以信任后背的人,而白香素,她的眼神里都带着江行宴厌恶的贪婪。
她在看自己的脸,目光环视着自己的身子,那种眼神很是恶心。
两人都忽视了白香素这个人,饭后江行宴照常去部队训练,楚桑宁则是在家里发呆,还有就是侍候自己的小蔬菜地。
她出门又又又遇到了阴魂不散的白香素,“这位同志,你到底想干什么?”楚桑宁可不想自己身后跟个小尾巴,更不想让她跟着自己。
白香素嘴还挺硬,眼神飘忽还死撑着自己的骄傲:“我走哪关你什么事,这个地方是你的啊?”
说着还踏进楚桑宁的田地装模作样的扫视一圈,她真是被千娇百宠养大的,脚上穿着小皮鞋,楚桑宁看着都觉得冷。
这个天也不怕冻着脚,小皮鞋在土里踩来踩去的,一个不留神白香素的一只脚就陷在了楚桑宁前两天刚收拾好的松软土地里。
“啊,救命啊,我的鞋。”白香素仰着头大喊,挥着手示意楚桑宁赶紧过来救她,“楚桑宁,拉我一下。”
这种趾高气扬,救人还带命令的语气,楚桑宁要是喜欢就奇了怪了,她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生怕白香素把泥甩到自己身上。
看着楚桑宁脸上嫌弃的目光,白香素也不敢动,颤抖着声线求助,“楚桑宁,我不会陷下去吧?”
噗,一个小土坑还陷下去,怎么?脑子里冲沼泽啦?
楚桑宁心里吐槽了一句,脸上还一本正经的解释:“不会的。”
“那......那你害怕什么?”白香素也是个没眼色的,把楚桑宁脸上的嫌弃当成害怕了,自己还抖个不停。
楚桑宁深吸一口气又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尽量委婉的跟她说:“嗯.....不是害怕,你知道吗,这些地为什么会这么松软?”
“不知道,为什么?”白香素傻乎乎的接话,脸上懵懵的。
“地里有滋养土地的肥料,嗯......你不会很想知道的。”
前几天江行宴来了一次,把松软的土地翻新一遍又添了臭烘烘的肥料,楚桑宁当时嫌弃的捏着鼻子往家里跑。
江行宴还笑话她,家里种地的都是这么做的,只有这样来年长得粮食才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