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张开嘴轻咬一下。

楚桑宁浑身战栗,听着自己胸膛中剧烈的心跳声,恼羞成怒的推开江行宴,声音如同撒娇似的,“江行宴,你属狗的呀?”

怎么、怎么还咬人呀?

江行宴忽地紧蹙双眉,瞬间隐藏起来自己的神情,握住小姑娘柔软白嫩的双手,低声诉说着情意:“桑宁,我好想你。”

楚桑宁低着头一言不发,但凡屋里开了灯,就会发现楚桑宁的脸颊通红,害羞的要冒起蒸汽了,暧昧的氛围顺着江行宴的话在屋里流淌着,抽丝剥茧的发酵着,扩散在两人身边。

楚桑宁撅着嘴,“那也不知道多写点信。”

男人都是嘴上说的好,骗子,想我也不知道多写两封信,只知道说一些官方的话。

江行宴沉默两秒,桑宁离开后,他就去执行任务了,把写信这件事忘记了,小姑娘肯定是不开心了。

他不想让桑宁知道自己又出任务,思索着该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刚好握着小姑娘的手,发觉她的手有些凉。

江行宴顺势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楚桑宁的身上,微微皱眉,“手怎么这么凉?”然后将他的大掌完全包裹在小姑娘的手上,动作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

即使伤口有些开裂,江行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楚桑宁弯了弯唇,偷偷的笑了一下,忽然她仿佛闻到了什么味道似的,有些奇怪的凑上前,小狗似的嗅了嗅,“江行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江行宴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熏到了小姑娘,装作不经意的退后两步,明知故问道:“嗯,什么?”

“你真的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房门紧紧的关闭着,不透一丝的光亮,楚桑宁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江行宴,安静的看着他。

他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感觉的出来江行宴很不对劲,气氛忽然寂静下来,楚桑宁抓住江行宴的衣服闻了一下。

皱起眉头又凑近江行宴,像一只机灵的小狗似的,在江行宴身上闻来闻去,肯定的说道:“江行宴,你受伤了。”

虽然江行宴隐藏的很好,但是楚桑宁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

“没有,我们先出去吧。”江行宴脑子没转过来,只记得不能让小姑娘发现自己受伤,着急的就想出去。

这下楚桑宁才真正确定江行宴就是受伤了,执拗的楚桑宁不肯走,语气有点生气,“开灯。”

江行宴乖乖的打开灯光,只看到楚桑宁抿着唇,绷着一张脸,“你受伤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