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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承也注意到他的视线。他按揉摩挲着裴云升的阴蒂,将这次潮吹延续到更久,直到裴云升原本瞪着他的双眼彻底失神才笑了笑,随手从书柜里翻出来一本相册,递给了裴云升。
“我的收藏。”
庄承带着点小得意地说,仿佛那当真是什么高端的收藏品。
然而里面全是裴云升的床照。
各种各样的。
有时候是被庄承一根手指肏得高潮迭起时的潮红面孔,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淌下,双眸失去焦距,甚至顾不上吞咽口涎;有时候是下体的特写镜头,红肿的花唇,带着明显齿音的肿胀得发紫的阴蒂,被肏得太开以至于一时无法合拢的后穴;有时候是他W字地抱着双腿大哭着求庄承肏的样子;有时候是口交时痛苦的表情……
不一而足。
庄承说:“阿云,你猜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照的,想起来了,就让你舒服。”
说着,他将裴云升的下体全副武装起来,只剩下花穴饥渴地收缩着等待插入。庄承将自己插了进去,抵在子宫口上慢条斯理地研磨着,饶有兴致地等裴云升回答。
裴云升即使在清醒的时候也不可能从一张张色情特写回忆出事情发生的情境,毕竟他们做过太多次了。比较有特点的道具和场所还有迹可循,但只是他事后疲惫地喷着淫水和精液的照片的话,裴云升根本猜不出来。
于是庄承顺理成章地将裴云升从里到外狠狠玩了一遍,直玩到裴云升流了一床的水,张着嘴喘息着却发不出呻吟,神智溃散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奇怪的是,庄承真的能在每次裴云升答错的时候说出正确的时间,好像他天赋异禀能记住每一次性爱一样。
裴云升闭了闭眼甩开这个念头。过于关注变态不是件好事,保不齐会让自己也变态起来。
睡得太久了,脑子已经彻底清醒,身体却还在因为从昨天延续到今天的性爱而酸软,裴云升百无聊赖之下,正想从书柜里选了一本书读,就听到了手机铃声。
裴云升卧底时用的手机早已彻底销毁,后来这一个月用的配发的手机也在上车的时候就被庄承拿走了,结局大约不会太好。
此刻的电话,想也知道是庄承打来的。
裴云升盯着不远处的窗台上兀自鸣叫的手机,内心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服从理智站了起来。
玉质的乳环稍微有点分量,缀得裴云升乳头沉甸甸的,存在感太鲜明,不一会儿就立了起来。而下体的器具,在保持静止的时候还好,一旦走起来简直是灾难,阴蒂夹和阴茎环之间的链子太短,怎么走都会拉扯到,那种自作孽的快感让裴云升浑身颤抖,光是走到窗台前就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
一支灰色的Vertu躺在窗台上,来电显示是一个简短的“庄”字。
裴云升扶着窗框,直到呼吸平静下来才接起电话。
那边果然是庄承的声音。背景音有些嘈杂,人声却一如既往地带着微微笑意:“阿云醒了?请你吃饭吧。”
裴云升没有回答。
庄承报了一个地址,语带遗憾:“我待会儿有事,你只能自己过来了。”
裴云升脸色一白,沉默半晌,回答:“我不可能戴着那些东西出门。”
电话里传来了庄承的笑声:“作为这两天都很乖的奖励,阿云可以选择拆掉一样。好了,不见不散。”尾音带着上扬的声调,昭显了本人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