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便说:“姑娘,不然你还是睡吧?”

“我眯一会儿,若是侯爷回来了,你叫醒我。”付时念叮嘱,“一定要叫醒我啊。”

她睡的快,且难叫醒,便一再叮嘱。

“是,奴婢跟春雨一定将你叫醒。”春眠保证道。

付时念这才合衣在榻上睡了。

春雨拿了被子过来给付时念盖着。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才传来萧承誉回府的消息。

春眠和春雨赶紧把付时念叫了起来。

“姑娘!”

付时念朦朦胧胧的起身。

“这会儿侯爷正在去书房的路上,听说侯爷应是先去书房整理白日所查。”春眠说道。

付时念蹭的从榻上起来,“快随我来!”

“姑娘,夜深露重,加件衣裳。”春雨又拿了一件斗篷给付时念披上,三人才一同去前头书房。

还未到,便已经看到了书房院中亮着的灯。

景来在书房门口,见到远处的灯光,便迎了过来。

“二姑娘。”景来道,“小人方才同侯爷说了,您应是要过来的。”

景来带着付时念来到书房,萧承誉正在写着什么。

见到付时念进来,便放下了笔。

景来拉着春眠和春雨退出去。

书房中便只有萧承誉一人。

萧承誉刚回来,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穿的还是外出的常服。

“你叫人留个信给我,我看到了,给你写下来,你白日里起来了再看就是。”萧承誉看付时念眼底带着倦意,“何必等这么久。”

付时念哼哼两声,“你都不想我的吗?”

听到这话,萧承誉心中升起些鼓噪,“你是想我了,所以顺便等我到这么晚?”

付时念低头,只露出泛红的耳根,“打从出事以来,我都半月未见你了。”

之前可没有这么久过。

萧承誉忍不住凑近了些,低头看着付时念,“时念。”

“嗯?”付时念低头应了一声。

虽低着头,却能看到萧承誉的鞋尖,距离自己的特别的近,知晓他走近了。

萧承誉深吸一口气,道:“我能抱抱你吗?”

这些日子早出晚归,忙着调查,确实有些累了。

好在如今身子骨好了,才经得起这般的疲累。

只是身体虽然受得了,但精神一直紧绷着,未敢放松,仍旧有些累了。

付时念点点头,小小的应了一声,“嗯。”

不过,还未等萧承誉动作,她已经伸出手,圈住了萧承誉的腰。

萧承誉:“……”

他的腰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酥感,麻麻的带着些微痒。

心头突然有一把火蹿了出来。

萧承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下,才将付时念揽进了怀中。

“从前便想这样……”萧承誉咕哝道,“如今终于可以了。”

“从前,是多前?”付时念随口问道。

萧承誉笑着说,“很前了,从第一次在母亲的院中遇见你时,便想着你一定很软。”

付时念红着脸,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没想到侯爷只是表面正经。”

“也只有对你有这样的想法。”萧承誉无奈道,又赶紧握住了付时念在他腰上作怪的手,“别掐了,怪拱火的。”

付时念:“……”

听说女子成亲前,都要学习一下洞房的事情。

虽然母亲还未教导她,但她朦朦胧胧的还是知晓一些萧承誉此刻的意思。

顿时又窘又慌,忙乱的要从他怀中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