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行被戳到痛处,越发来气,“明知我因为脸伤,无法参加这届春闱了。”

“哦。”付时念恍然大悟,“没关系,那便再好好学三年好了,就算今次参加,你也未必能考中呢。”

“你咒我?”萧奉行咬牙切齿地说。

“瞧你说的。”付时念两手一摊,“你脸上有伤,就算真想参加也参加不了啊。既知结果的事情,何谈的诅咒。”

见萧奉行气的面黑如谈,付时念便开心了,“侯爷,我便告辞了。”

萧承誉懒得理萧奉行和林清清,从他们身旁越过去,便追上了付时念。

走出了些距离,周围没人了,只有送付时念的迎春和这次跟着付时念的春眠在。

萧承誉才问:“二姑娘近日可好?”

“好极了。”付时念笑眯眯地说道,“多谢侯爷关心。”

萧承誉噎住。

付时念脸上虽然有笑,可笑容看着却未达眼底。

实在是不像之前那般与他关系亲近的样子。

萧承誉心里头堵了一下,忍不住说:“二姑娘对我可是有气?”

“侯爷何出此言?”付时念不解的问道。

萧承誉迟疑了一下,看看迎春和春眠,说道:“你们退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