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林清清送来的两盆花木,我遣人远远地扔了。时念不是要了些土叫程远山带着看看能否查出里头有什么咱们这儿并不知晓的东西。”老夫人解释道,“果然查出来了。”

“这不禁让我想起来,过去咱们是否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老夫人说道,“尤其是在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你我对侯府的把控并无现在这般完全,是很有可能被青兰居那边钻了空子的。”

“那柳老姨娘当初正是西域舞班来京城的舞女。”老夫人说道,“很有可能识得一些中原并不熟悉的毒物。”

萧承誉看完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直接将信扔进了炭盆里。

“如今说起来真是惭愧,咱们想的竟还没有时念周全。”老夫人说道,“我也是才刚刚被提醒,从前咱们自以为防范严密,但终有疏漏。”

“那时你小,我又是个没用的,被柳老姨娘压着。她送来了东西,我也无法当着你父亲扔掉。哪怕只接触你极短的时间,也极有可能起了作用。”

“即便是在你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偷偷让郎中检查过,发现没问题,仍旧不放心的扔了。许也如那两盆花木泥土中的东西一般,是中原的郎中检查不出的。”

“若真是如此。”萧承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也不免生起一些希冀,“或许孩儿的病,真能痊愈。”

“正是。”老夫人点头,“既如此,你又何苦死撑着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

萧承誉:“……”

竟是在这处等着他呢。

“儿子心中有数。”萧承誉只好说道。

“呵呵!”老夫人冷笑两声,你有数,你有什么数!

过了两日,到了林清清与萧奉行成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