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可。”付时念脆生生的出言拦住。

“为何啊?”付夫人停下来问。

是啊,为何啊?

萧奉行一边疼的不行,一边转头看过来。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二公子现在伤的重,还不知道有没有被踢断肋骨,贸然被抬进马车,恐伤势加重,万一伤及五脏六腑便不好了。”付时念一脸担忧的看了一眼萧奉行,又说,“况马车颠簸,哪里有人抬着轻缓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