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滚,因为这一个帽子,她忧心了多少个晚上,她本来在出版社当编辑的儿子,最后去矿下当苦力,每每想起,沈玉兰都心酸不已。
忍不住抱着爱立道:“真好,真像小妹说的,你哥这回因祸得福了。”
沈俊平也挺高兴,让妈妈把领导带来的两罐奶粉,拿一罐给小妹,沈爱立忙摇头:“我那里还有,樊铎匀上次给寄的,我还没吃完,这留给哥哥。”
“樊铎匀,你们不是好几年没来往了吗?”沈俊平听到这个名字,还有点惊讶。
沈爱立奇道:“哥,你也记得他?”
沈俊平点头,“怎么会不记得,你们中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关系不是挺好,他经常送你回家,我看你书包里,有时还蹦出那么一两颗奶糖,我问你是谁给的,你还骗我说不知道。”
试探着问妹妹道:“他怎么给你寄奶粉了?”
沈玉兰看好戏一样地看着女儿,想看看她怎么诌,就听爱立道:“哦,他听他姐说我得了浮肿,就给寄了一些副食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