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书怀,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冷眼环绕了四周,随后冷声开了口。
“傅经理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么招待人的吗?”
“我的时间不多,不是拿来和你胡闹的。”
他声音冷,面上更冷,看着傅立叶的时候不威自怒,震得傅立叶好半天没有说话,还是江书怀脸上挂上了一副讨好般的笑意,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冲着卡座主位上的人开了口。
“简总,我们怎么可能耍您呢?”
“是这个小服务员,打碎了我们精心为您准备的酒,不承认就算了还对我们破口大骂的。”
“招待您的美酒没了,自然就得换种方式给您赔罪,哄您开心。”
“也不瞒您说,这小服务员是我前女友,整个人骚的很,让她给您跳个脱衣服,您看……”
江书怀话还没说完,主座上坐着的人就不耐烦的曲着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还没抽完的烟下一秒就被扔到了江书怀的脸上。
带着几分炽热的火星烫的江书怀有些狼狈,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主座上的人就冷着嗓子开了口。
“那瓶酒多少钱?我替她还。”
第十八章
江书怀被他的话砸的一懵,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呆呆愣愣的张着嘴站在原地,像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小丑似的,半晌才有些讨好的离主座的人更近了一些。
“简总,您说什么?什么多少钱?”
我站在一旁,捂着胸口也有些搞不清状况,发着懵的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和江书怀拉开距离,还没偷偷摸摸挪上几步,主座上坐着的人就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到了我和江书怀面前。
皮鞋的响声一点点贴近我和江书怀,让我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起了一身的冷汗,唯一相同的点,就是我们两个人都吓得不轻。
我甚至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下去,脑子里转了一圈道歉的说辞,甚至已经想好自己要赔多少钱了。
可是想象中的为难和苛责没有出现,那人只是将身上披着的昂贵西装披在了我的身上,紧紧包裹着我的时候,像是包裹着一只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