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了牙轻描淡写地往肚里咽,气哼哼道:“你那破药箱都烂成什么样了,我想着找些木头给你做个新的,就去了川箕山,没等做完呢回来你就那样赶我走,你自己说你做得对不对!”

孟怀泽呆呆地看着桌上的木箱,他绝没想到当日邬岳去川箕山竟是这样的原因。

邬岳本还想多叨叨两句,却蓦然撞见孟怀泽苍白的脸色。

“对不起,”孟怀泽的嘴唇微微发抖,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痛悔,喃喃道,“我不知道是这样……”

邬岳连想都没来得及想,到嘴边上的气愤和抱怨便自动地转了个弯,变成了:“咳,其实也没什么。”

说完他嘴贱又添了一句:“你记得好好补偿我就行。”

孟怀泽红着眼看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便仰起了下巴去亲他。

邬岳被他吻得猝不及防,竟是被这弱不禁风的病中人翻身压在了榻上,被褥翻在一旁,大半个都垂到了床榻下面,却没人能分出心神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