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来,因为那陌生又异样的痛感让她的听觉开?始变得模糊,她闭着眼睛,绵延的黑暗里耳边响起季绪的声音。
但是她没有?听清楚,因为男人留给她适应的时间已经过去,那种感觉越来越深入,被强横地?嵌入,毫无逃避退缩的余地?,仿佛与另一个?人融合在一起。
季绪手臂绷紧,宽阔的脊背线条流畅,是冉漾从未见过的神情?,他一寸一寸送进,一只细白柔软的手无力地?落在他紧实的腰腹。
灵魂震颤。
冉漾模糊地?想,那本书骗她。
上面那个?女主人公明明看起来很自在很喜欢,压根没有?提过会痛。
过了大概半刻钟,原本不适感才慢慢消退取而代之是另一种很怪的感觉,冉漾泪眼模糊的睁开?眼睛。
她声音破碎,浑身透着粉红,一边掉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小声道:
“……你?太过分了。”
季绪掐着她的腰,好半天才低声道:“哪里过分。”
“我很早之前就让你?减减了……”
季绪的呼吸比往常重,他眉心微蹙着,裸露的脊背充满力量感,劲瘦的腰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俯身亲她的眼睛,修长的手指却捂住了她的唇。
冉漾不高?兴地?唔唔两声。
季绪轻嘶一声,低头道:“能感觉到吗,你?越说?话它会越让你?觉得过分。”
“……”
不说?就不说?,冉漾正好也?不想跟他说?话。她有?点后悔了,但是此时此刻的她还在想,她才不会主动求饶,免得季绪嘲笑?她。
今夜时间似乎都变慢了。
过了很久,又似乎也?不是特别久,冉漾慢慢就不这么想了。
没有?人告诉她,原来她以为的结束不是真的结束,只是暂时停下而已。
中途房门被打开?过一次,是季绪出?门给她拿吃的,一碗香浓小米粥,她小口小口地?喝了很久。
她自己的衣服薄,身上披的是季绪的大氅,纤巧的身形被完全遮住。
季绪亲自喂她喝的粥,男人上半身光裸着,看他的目光温柔但依然藏着几分未曾消退的侵略,冉漾都有?点怵他了。
喝完粥后,又是新的开?始。
像是发现了新世界一样,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好像力图带她尝试各种可能,两人做别的事时,季绪总会在她耳边说?污言秽语,弄得多了,她都学会了两句。
然而真做起来,他居然反而不说?话了。
还不如说?话,总比蛮干强。
只有?每当她受不了的时候,她会轻轻叫他的名字,季绪次次都有?回应,并?且都听她的“继续”了。
偶尔她受不了了会咬他,男人就会在她耳边轻轻哄道:“最?后一次。”
“不骗你?。”
骗了好几回,她总是不忍心拒绝季绪。
冉漾小腹发酸,最?后一次抬眸看向支摘窗时,外面已经泛了白。
后面她便有?些模糊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房内依然是昏暗的,她躺在床上,很快意识到热腾腾的被窝里,自己好像不着一物?。
她动了动手臂,太好了,没死。
才欲扭头看看,脸颊忽然被亲了一口,冉漾看过去,俊美的男人神清气爽的支着手臂看她:“你?醒了。”
“什么时辰了。”
昨夜叫的多了,这句话尤其?沙哑。
季绪问:“酉时,喝水吗?”
第?二天下午了。
冉漾默默抿了抿唇,她身上并?不粘腻,显然被收拾过了。
“季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