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6 / 7)

部算我的。赵晓苹说,玉宝既然深思熟虑过,我没意见。还有,合伙做生意,有风险一起承担,我和玉卿,不能光占便宜不吃亏。玉宝惊奇地笑说,晓苹不得了,愈发有做派。赵晓苹说,我也在成长呀。我还有一桩事体。玉宝说,啥。赵晓苹说,我在沙河市场,有个老板给我看了批货,质量过关,价佃比阿芳便宜一半。我自做主张订下三十件,没问题吧。玉宝笑说,晓苹卖货也有经验了,我相信应该没错。赵晓苹更加欢喜。

两个人一直讲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十六章 渐热

火车在晨曦里驶出站台, 赵晓苹回望,玉宝的身影全然不见。张维民,和对座的年轻女人,相谈甚欢。 女人打扮时髦,和玉宝一样,波浪卷发及肩,颇娇媚多情,还在吃早饭。张维民说,在吃啥。女人普通话说,葱油饼。张维民普通话说,不像。女人说,哪里不像。张维民说,上海最近行吃这个,我家附近,有个叫阿大葱油饼,让我领悟到,吃葱油饼口气哈重,百米外就能闻到。女人抿嘴笑。赵晓苹说,吹牛逼。张维民说,但好吃是真好吃。你吃的,最多算蟹壳黄。 女人说,蟹壳黄是什么。张维民说,类似烧饼,但比烧饼精致。面粉加油,做成油酥皮,撒上白芝麻,芝麻要摆多,一咬掉一地才好。女人笑,赵晓苹说,牛逼吹上天。张维民说,一定要烤金黄,香气扑鼻,咬一口酥透、脆透。女人说,甜的还是咸的。张维民说,侪有,椭圆是甜口,圆的是咸口。女人说,也是当早点吃。张维民说,错误。蟹壳黄不是早点,是茶点,我家老爷子最讲究,下午三点左右,一杯茶,一只蟹壳黄,听听沪剧,神仙过的日节。 赵晓苹说,我当早饭吃,虽然好吃,也烦恼。女人说,烦恼什么。赵晓苹说,有句话讲的好,未见饼家先闻香,入口酥皮纷纷下,身上沾的到处是,不雅观。张维民说,不会得享受生活。赵晓苹自嘲说,享受生活,是要吃苦头的。女人说,你们是情侣。两个人一齐说,不是。赵晓苹说,张先生回答真快。张维民说,事实嘛。赵晓苹说,我不要面子啊。张维民说,看不出,心思蛮细腻。赵晓苹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张维民说,是吧。 赵晓苹懒的废话,扭头看外面风景。前排一壮汉,朝张维民说,打牌哇,大怪路子,五缺一。张维民说,好。和个抱小囡的妇人调坐,自去享乐了。 张维民打了一下午牌,小囡不是哭就是闹,赵晓苹吵的烦心,后来妇人解开衣裳,当众哺乳,赵晓苹觉着尴尬,到站暂歇,拎起手提包下车,夕阳余晖,照亮站台,有些老阿婆挎篮子,上面用棉花胎盖住,揭开,叠放着油饼花卷。两个穿绿装的解放军,买了两只油饼,坐在蛇皮口袋上,边吃,边…

??第二十七章 用情

浴缸太小,还打滑,影响发挥,两个人湿淋淋,转战床铺,玉宝喘气说,逸年不是讲自己太重,还不起来。潘逸年说,乖宝秋后算帐,是吧。玉宝抿嘴笑,偏说,就是要算,算的清清爽爽才好。潘逸年说,我俩,这辈子,算不清爽了。 腾出只手,挟握住玉宝,大翻身,玉宝坐起,唉哟一声,咝咝吸气。 潘逸年笑说,结婚多久了,还受不了。玉宝说,逸年不是男人。潘逸年威胁说,再讲一遍。玉宝说,逸年是野兽。潘逸年挺腰说,这倒是事实。让乖宝见识一下、野兽的威力。玉宝蹙眉说,不要动。 潘逸年喉音渐哑说,乖宝来。大掌抚摸小腿,滚热潮湿,滑不溜手,小腿有节奏的启承,像在打拍子,膝盖不动,大腿肉白腻、剧烈颤抖。粗糙的手指,在大腿上故意划动,快感骤生,窜入皮下青筋和血管,细细条条,透过薄透皮肤,肆意在贲张,床铺嘎吱嘎吱,纱帐飘飘摇摇。 潘逸年沉溺纵欲的快感,一只白鸽立在窗台,挺着丰满媚熟的胸脯,啄理羽毛,忽然张开翅膀,又飞来一只,两只,成千上百,打着拍子,沉重又欢快。这极具蛊惑性,潘逸年的大手,绕至平滑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