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满满当当的液体又开始抽送起来。
白六双目微微睁大,来不及反应便又一次被汹涌的潮水吞没。
白六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松开,之前被丝带勒出的伤口和被飞刀划破的伤口都已经经过消毒妥帖地上好了药,密密麻麻地缠着绷带,后面也清理过,身上干爽洁净,只是各处仍传来了散架般的酸痛感。
木柯还是比那猴子知情识趣一点。
他动了动,熹微的晨光从拉开的窗帘间透进来,耳边又响起熟悉的播报,这一次倒没说什么多余的。
“第二场演出结束,演员修整三天。三天后开始第三场:帽子戏法。”
仿佛对休息时间的延长有所预料,白六的神色没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