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 我跟明治千晴都尽量配合着他们。

虽然我因为之前的事有点心虚, 但是像这种光境, 真的像是自已失去了的父亲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样。 自小就没有父亲的我, 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所谓的父爱, 所以其实并不清楚到底父子之间会存在着怎样的感情。 因为一直都没有拥有过, 所以在记忆中几乎没有怎样去羡慕别人可以有自己的父亲。

印象中好像只有第一次知道别人的家庭除了母亲外还有父亲後, 便哭着向母亲吵吵闹闹说我也要一个父亲。 当然, 那时候真的很小, 大概那纯粹是「 人有我也要有」 的任性吧?

可是现在, 我却觉得, 大概一般父子都是这样相处的吧? 在假日的时候会一起去家附近的小餐馆吃饭, 然後和周围的人东拉西扯地谈话。 果然, 父子的关系并不只是血缘基因上相近, 在骨与肉之间, 有着一种难分难解的牵伴存在着。

这一分这一秒, 我第一次真正感觉到我跟明治千晴之间应该有的那种牵伴。 我跟他原本毫无交集的人生因为同居在一起而开始有了接触。

「 下次要再来光顾哦!」 在我们临走前, 老板亲切地说道。

「 一定会。」 我跟明治千晴一起说道。

明治千晴真不愧为社交高手, 纵使我知道他的心思或者并不在刚才的对话上, 可是我却感受到刚才跟我们谈话的人似乎都很对他很有好感。

出了店门後, 我跟他肩并肩地一起走着。

「 其实, 我有些事情必须要跟你说明。」 他突然这样说。

「 很重要的吗?」 我不经意地答道。

「 你老实告诉我, 你跟维尔?德?维克多之间到底发生过甚麽事?」

面对他突如其来尖锐的提问, 我呆了呆。 他知道了些甚麽吗?

「 维尔把他整个都包扎了绷带的手给了我看, 他问我, 知不知道是谁做的。」

维尔?德?维克多那个恶魔, 他真的应该下地狱去! 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我却从来都没有想到他可以有这一着。

不过, 纵使我并没有後悔过我对维尔所谓的「 报复」, 可是在面对着明治千晴的时候, 我却有种像是小时候做错了事後害怕被母亲知道的感觉, 在这种感觉的影响之下, 我根本不敢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 你在意吗? 像这种事, 应该跟你没有关系吧?」

「 如果真的是你做的话, 那麽我必须要警告你, 要尽快停止这种危险的关系。」

尽管我们之间的对话有着如此的高低起伏, 但是我们依然保持着一致的步伐在街道上走着。 这样也好, 因为这样的话, 我便不用正视他的。 若果这种对话发生在我们两个正襟危坐面对面坐着时发生, 我一定不能如此冷静地与他对答, 是这样平静的步调使我有了机会去细思他为甚麽会这麽介意我跟维尔之间的事。

有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那是我想也不敢去想像的事情, 但是, 那也是我极度想要去确认的事情。 终於, 我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我是否可以将你的警告理解成... 是你对我的关怀?」

十二 (微H)

十二 (微H)

我在期待着他的回答是我心目中的那一个。

这一个星期以来, 我每天为他准备早餐, 在房间外呆呆地看着他, 从他的记事薄上记下当天的事, 然後当我每天回到家时便会发现在他记事薄所摆放的位置, 会有一张从他记弗薄上撕下来的纸, 那是他当天留给我的便条...

而今天, 我把他叫起牀, 我们两个一起外出午膳, 他向别人认作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