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他, 直接朝他告诉我的房间走去, 却被他一把拉着扯了回来。 他向我凑近, 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他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过, 至於要怎样做, 就要看你自己了。」
果然, 他的目的是...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恶魔... 把别人当作是木偶一样来操控的恶魔!
「 就那喜欢把别人玩弄在手掌里吗?」 我回头向他怒目而视。
「 别这样看着我, 我还是把选择权留给了你, 你绝对有自由现在就离开, 不会有任何後果的。」
「 有可能吗? 上次不是准备了三只野狗的吗?」
看到了我怀疑的眼神, 他补充说:「 没有可能跟上一次一样吧? 一样的戏码有甚麽好看呢? 对了, 如果你是决定要进去的话劝你还是快点。 被下了药的千晴他... 可是会很需要别人的慰抚的... 不过, 或者这跟到底有没有嗑药无关吧, 即使是平常的他也够淫荡的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拳头握得很紧, 没错, 现在的我已经不在千晴的山庄里打工了, 所以没有必要忍他吧?
他继续在我耳边自顾自地说道:「 他里面可是很紧的喔, 又紧又热...」 还没有等他说完, 他的小腹上已经重重地挨了我一拳。
像他这样娇生惯养的人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对待过吧? 我期待着看他痛苦的表情, 他明明是痛得弯着腰双手按着自己的肚子, 可是他最後却只是站直了像没事一样冲我笑了笑, 然後弯直了腰, 把衣衫拉直後便离去。
我脑海中只浮出两个字:「 病态。」
四 (H)
四 (H)
正如维尔?德?维克多所说的一样, 选择权留了给我, 我可以选择是否进入明治千晴的房间。 也因为如此, 我不可以像上一次一样, 对自己说那是因为他们那些恶魔的威胁。
无论如何, 我还是推开了那房间的门, 就像有双无形的手在背後操控着我一样。
那男人, 我的生父明治千晴现在就全裸地躺地牀上, 他双脚大张地面对着我, 因此从我刚进门站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他的私密部位。
「 呀... 呀...」 耳边传来不断的呻吟声。
他的双手在他已经挺立的分身上上下地套弄着, 顶端不断地冒出透明的液体, 股沟间的洞穴一张一合地伸缩着, 入口处有着摺纹的圏形肌肉上沾着些许己经乾透的浊白体液。 刚才维尔从这个房间出来, 到底是谁上了他, 不言而喻。
即使看到我进来, 他也面不改容地继续自慰着。 他的眼神专注於自己手上的套弄动作, 完全没有丝毫要理会我的意思。 我想起了前些日子在酒店大堂看到过的那个知性的他, 有哪个不认识他的人会猜得到, 在脱掉了他身上的名牌西装後, 他的真面目是... 如此淫秽。
我走近他, 在他的牀边坐下, 突然想起他现在是被下了媚药, 不过或者维尔说得对, 有没有被下药并不是重点。 但是, 我还是问了他一句:「 难受吗?」
他终於望向我, 却只说了一句:「 不是跟你说过我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的吗?」
我很想跟他说, 这句话由现在情欲高涨的他说出来很没有说服力, 可是我并没有这样说, 因为我并没有挑战他的意思。 不过, 既然走到这一步, 我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已经不能回头了...
「 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因为是面对着他, 即使是原本决定了的事在想要坚定地说出来时还是变成了嗫嚅。 我不管他是否听到了我在说甚麽, 开始了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