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 我被软弱包围着, 那种感觉, 就像是站在暴风雪的中心, 被刺骨的暴风包围着一样。 我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团软弱的氛围, 可是我还是一直在走着。 我知道这是一个梦, 可是我依然知道它有一定的真实性, 因此我并没有急着要醒来, 我想知道在这里我会不会得到任何啓示。
由於我是如履薄冰地走在易碎的玻璃上, 每走一步, 我都害怕会掉进脚底玻璃下虚空之中。 我突然想到我脚底下的玻璃其实是由冰块形成, 而冰块, 则是千晴搬进来後的那个假日, 我抱了他的那天窗外所下着的雨所冻结而成的。 的而且确, 这些都是易碎的东西, 每当我踏上去时, 脚底下都会发出「 咯吱、 咯吱」 的声音, 我知道我终归会掉进脚底下的深渊的, 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果然, 在我跨出下步後, 我脚底下的玻璃竟然真的如浮冰一般裂了开来, 我脚一踩空, 整个人便往下面的虚空掉下去。 我反射性伸出手想要抓住些甚麽, 竟然真的抓到了一些其麽, 我向上一看, 是一条绳梯。 我就这样, 被悬挂了在半空中, 而下面, 真是一片甚麽也没有的虚空, 只有一大片深深的蓝, 像海洋那样的颜色。
然後, 有某一种东西顺着梯子滑上了我的手腕, 冰凉的触感和井井有序的鳞片般的感觉在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皮肤。 我抬眼一看, 和一对不属於人类的细长眼睛对上了, 那是蛇的双眼, 只有一条线宽的金色瞳孔在泛着光芒, 似要向我传递着某种信息。
随着那条蛇口中的信引在不断地伸进伸出, 我了解到它那种狡猾的表情我在尔维身上也看到过。 所以毫无疑问, 这条在我梦中出现的蛇正是维尔的化身。
蛇顺着我的身躯向下滑过去, 直到了我的腰际。 蛇张开了嘴, 露出了它口中尖锐的獠牙, 大红色的信引还在吞吐着, 然後它就像是有思想一般咬开了我的皮带。 身体中央的敏感部位被蛇较为光滑的小腹滑过, 一阵燥热从那里开始扩散开去, 我感觉到一阵颤栗。 我想要尖叫出来舒缓心中的恐惧, 喉咙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皮带之後是内裤, 在除去了我下身的阻挡物之後, 蛇滑过了我小腹上黑丛丛的毛发, 巻住了我的性器。 它身上鳞片的触感传到我的身上, 似是一阵电流一般。 我摇动着自己的身体, 想要把它自我身上晃掉, 可是却没有成功, 反而在半空之中摇晃时所产生的虚空感开始叫我不安起来。
蛇继续以自己的身躯在挑逗着我, 它不断在我的分身上滑动着, 尾巴更恶意地巻住了我身分下的两颗肉球。 在强烈的摩擦之中, 我感觉到热源集中在我的下身, 有甚麽开始在我的体内苏醒了, 那一种残酷的欲望。
在我龟头附近的蛇头摇了摇後, 红色在尖端分成两截的信引再度伸出, 刺激着我的铃口, 然後找到了在尖端的洞口, 直伸了进去... 然後我醒了。
那是一个充满隠喻性的梦。 我发现我无法向前进, 只能够停留在软弱中。
窗外下着雨, 有不少水滴在户外的窗台上, 浅起了不少水花。 自从上一次後, 和明治千晴在一起的日子里似乎总是下着面, 也亏我跟他的名字中都有一个「 晴」 字, 不过也难怪吧? 现在始终是雨季。
千晴现在正在浴室中洗着澡, 我坐在客厅中可以听到自浴室中传出的花洒声。
刚才自梦中惊醒的违和感还没有散去。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 平静了自己的呼吸。 我发现一直在阻止我前进的除了自己的软弱外, 还有我, 明治千晴以及维尔?德?维克多三个人之间的奇妙关系。
我想起了以前中学时上生物课时学过生物之间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