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下的半瓶酒, 入口处的环状肌肉因为瓶口的拔出而一张一合, 张合之间可以看见面红色的媚肉, 其里面狭小的空间被酒液充斥着, 有小部分因为随着後穴的动作受压而溢出, 沿着股沟之间流往他的腰间。
看着就如女性秘处流出淫水般的淫糜情景, 我更加想要羞辱维尔。
暧昧地以手指压着肛门入口附近的肌肉, 冷不防地, 我把中指伸了进去, 里面充斥着液体, 还有些凉意。 我这才忆起之前曾经把冰块放过进去, 现在大概被刚才的灌酒的行为推了进更深的地方吧? 刚才一直被塞着冰块的地方, 现在不知还有没有知觉, 了要知道答案, 我以指甲骚刮着直肠的内壁。
维尔似是非常舒服地扭动着身躯, 让我的指头按到他里面不同的地方。 同时, 他的前面的肉棒硬直着地贴在镜子上, 顶端流出的汁液沿着镜子流成一道小水流。 他的忍耐以是到了某一个极限, 然後他开始握着自己的分身上下套弄着。
我很怀疑我在他身上所施加的, 到底是不是痛苦? 或者这些行为并不能称为「 报复」?
我又再次觉得自己上了他的当!
正如明治千晴曾经的多番强调, 每个人都拥有绝对的自由来做任何决定, 所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担绝对的自由所带来的责任, 因此人会以世俗的伦理道德来作为自己作出决定的依据。 然後所谓的责任, 便成为了全人类一起承担的东西, 因为决定的准则根本就是由全人类一同订出的客观真理标准。
但是我所作出的选择却使我一直以来所认知的伦理道德凭空消失了在我的脚底下, 我跟明治千晴已经不可能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 因为没有了父子的固有观念的承托, 我跟明治千晴乱伦的关系使我掉下了无底的深渊, 我无法面对作出决定後随之而来的责任和未来...
我并没有足够的勇气一个人去面对自己的决定所形成的责任, 乱伦的命运是一个能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重担, 其实这才是现在我在这里的原因。 因此, 我在某程度上渴求着维尔的肉体, 就如同一个在沙漠中徘徊的人渴求水源一样, 我需要他, 尤其是当我被软弱包围时, 但是我却不可能把承担命运的责任推给他, 这就是所谓的「 报复」...
我对维尔?德?维克多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报复... 这一切都只是源自於我的软弱。
我真正应该憎恨的, 应该是我自己!
维尔... 就如同是狡猾的毒蛇一般, 他是不是一早就看准了这点? 他知道我无法拒绝他。
我蹲下, 扯起维尔的头发, 强迫他替我口交。
我无法拒绝... 软弱的自己, 因此我无法拒绝维尔向我发出的邀请。 当我被自由随之而来的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来时, 维尔惨烈的撕叫声绝对可以成为我所需要呼吸的氧气。
维尔似是非常娴熟地舔着我的分身, 并故意发出淫浪的响声。 我放松扯着他头发的手, 因为他被倒吊着, 惯性力的使然使他的头向下倾, 他顺势含住了我的分身, 然後用力地吞吐着。 我直觉得有一股热流自我的下身向全身扩散, 火花在我的脑海中并发出, 维尔技巧性番开分身前端的包皮使深红色的龟头露了出来, 然後他以舌尖在顶端的小洞打着圏。
「 够了。」
他听到了我的话, 停住了动作, 吐出了口中的热块。 我站起, 将分身对准了他的後庭, 直接挺了进去。 随着每一下的动作, 他体内的酒液都会因为受压而渗出, 而发出淫糜的水声。
不断有更多的液体流出, 流到他的小腹。 我恶意地把手伸至他的前面轻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