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紊地抄着《女则》。

面上丝毫不显，仿佛根本不受这些事影响。

“小主，快歇歇吧，才好些，可别太耗神。”萍儿劝道。

“不累，我还撑得住。”林攸宜摇头，她不是不在意，田淑卉和萍儿回来转达了慈宁宫之事后，她便知道就算考核不继续，王姝妍也已彻底失去了机会。

而她又离后位近了一步。

她是开心的，但又没那么开心，她和王姝妍一起长大，过去的那么多年她都是付出了真心的，尤其是前一世，她对皇帝那些炙热的情感，王姝妍是她唯一倾诉的对象。

而且，她入宫后两大心愿，一是斗倒王姝妍，一是后位，没想到王姝妍会采取这么直接的陷害方式，当真是被她逼急了吧，这么快便完成了一个目标，林攸宜还觉得有些不真实，想到这些，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而之所以抄写《女则》，则是感谢李端锦。

若不是他派夏太医来，夏太医处置得当，还看顾她一晚，她不会好得这么快。

虽然上一世对李端锦有怨念，但到底不是李端锦出手，她向来恩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