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简简单单的快乐才是最纯粹的。

林攸宜听得心疼,握住李端锦的手,柔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身边,以后你都会开开心心的。”

李端锦抱住林攸宜。

隔了好一会儿,安多才找上来,“哎呦,我的祖宗,你们俩吓死奴才了。”

李端锦和林攸宜相视一笑。

回去的路上,李端锦拿出了那个小糖人递给林攸宜。

林攸宜大吃一惊,“都这样了,它还在?”

李端锦笑,“快吃吧,你不是馋的很?”

林攸宜接过糖人,却没有动。

“怎么了?”

林攸宜心中满满的感动,轻声说,“舍不得吃。”

被追得这么狼狈,又扮鬼吓人,这么一番折腾,糖人一点破损都没有,可想而知,李端锦是多么用心保护它,这份用心令林攸宜幸福得鼻头微酸。

李端锦无奈。

回到府里,林攸宜小心翼翼将糖人交给萍儿,吩咐道,“找人将它封存起来。”

还特意叮嘱,“小心别弄坏了。”

就寝时,闲聊间李端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蒋南非那样的人值得你花心思?”

林攸宜笑笑解释道,“我知道把他扔出去是最简单的办法,不过他父亲蒋知州是个好官,陛下不看僧面看佛面。而且你不觉得,让一个纨绔子弟改邪归正,更有挑战性?”

蒋知州确实不错,李端锦看着林攸宜,只要不是对他另眼相看,随林攸宜怎么做都行。

“而且……”林攸宜神秘兮兮地说,“过段时间我需要他帮一个忙。”

“他能帮什么忙?”

林攸宜凑近一笑,“保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当晚,蒋知州回到家,习惯性地问起管家,“少爷呢?”

“还没回来。”

蒋知州脸色一沉,“又跟那帮狐朋狗友去哪里鬼混了?真是混账。”

管家笑,“老爷误会了,少爷这一次,可不是去混的。”

“哦?”蒋知州看向管家。

“少爷去军医处帮忙了。”管家解释。

蒋知州不相信,“你就别替那小子遮掩了。”

“老爷,我没有,少爷真的是去军医处帮忙了。”

蒋知州沉吟,见管家不像说谎,狐疑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那小子转性了?怎么回事?说说。”

管家将蒋南非打赌的事说了出来。

“快去打听打听那人是谁?”蒋知州顿时脸色一变,帝后、国舅爷、众大臣都在桐城,那小子可别是得罪了什么人才好?

不多时,管家便来向蒋知州禀报。

“什么?你说少爷得罪的是国舅爷的弟弟。”蒋知州嘀咕,“国舅爷林修瑜在养病,在外面的自然是林修然,林修然哪有什么弟弟?”

“不好!”蒋知州面色大变,“那个逆子!”

第二日一大早,李端锦吻了吻林攸宜的眉心,嘱咐萍儿,“不用叫醒皇后,让她多睡会儿。”随后出了门。

李端锦来到外院,只见蒋知州直挺挺跪在院子里,一旁的侍卫上前回话,“蒋大人在这里跪了一晚了。”

李端锦立即上前,“安多,快扶蒋大人起来。”

蒋知州磕头,“陛下,臣有罪。臣教子无方,那孽子冲撞了皇后娘娘,请陛下责罚。”

原来是为了蒋南非,“你先起来,随朕进来说。”

蒋知州跟随李端锦进屋。

“你不必拘谨,朕不会罚他。”李端锦说。

随即,将林攸宜的话转述。

蒋知州感激万分,当下承诺,“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