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能碰水,药膏每隔一个时辰擦一次。”

夏铭霖离开后,寝宫只剩下太后、林攸宜和李端锦。

林攸宜终于忍不住问道,“母后,到底为什么?”

太后看着李端锦满身的伤,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心里很后悔。

“夏铭霖告诉哀家,陛下自从遇刺后便得了不能碰女人的怪病,哀家不信。”

“不可能。”他每天晚上都来了坤宁宫。

太后叹了口气,“你除外,现在只有你能接触陛下,就连哀家……就连哀家也不行。”

深夜,寝宫里只剩林攸宜和李端锦。

林攸宜小心地给李端锦涂抹上药膏,转头,与李端锦深邃的眸子四目相对。

“陛下,你醒了。”林攸宜惊喜道。

李端锦想到先前自己不堪的一幕,简直无颜面对林攸宜。

他侧过身,避开与林攸宜的对视,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痛得闷哼了一声。

“你出去吧,朕没事。”

林攸宜愣了愣,在床边坐下,将手叠在李端锦手上。

“陛下说过,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此一时彼一时。”李端锦心里一叹,他瑟缩了一下,想抽回手,却被林攸宜紧紧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