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立即递上剪刀。
林攸宜猜到李端锦可能是想将凤袍剪开,大惊失色,“陛下,凤袍不可毁。”
毁凤袍犹如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
“朕动的手,你怕什么?”说着,不等林攸宜说话,刺啦一声,就将凤袍剪开了。
冬天衣服穿的多,剪开凤袍,又接着剪了好几层,林攸宜脸红得跟公鸡鸡冠一样,充着血。
“安多,让人再烧些炭,要保证殿内的温度。”李端锦吩咐。
等将林攸宜剥得只剩肚兜,李端锦额头已布满汗珠。
他三下五除二脱下龙袍,让无关之人都出去。
殿内顿时只剩下李端锦、林攸宜、夏铭霖、安多和莺歌五人。
林攸宜自诩胆子大、脸皮厚,但此刻却不敢睁眼,光想象现在的情形就很丢人。
尤其李端锦的手还在她敏感的腰间游走。
“往下,中极穴处。”夏铭霖说。
中极穴!都已经接近臀部了,林攸宜再也顾不上,想挣扎一下,却被李端锦一只大手按住。
“别动,如果再不听话,朕不介意把下身全剪开!”
居然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