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的身体软着,扶着姒洹的手臂都扶不住,脑袋像盛了大半瓶酒的壶,晃荡荡地摇晃着。姒洹托着他的屁股,青年紧紧收缩的后穴吸着他的阳根,榨取了每一滴精华,直到再也吞吃不入,从穴口处漏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来。
体内一片酥软,身上也满是火热和湿痕,闹了这么一通,青年是再也坚持不住了,昏沉沉地就要入睡。姒洹把青年洗干净,抱上了床,却没舍得清理后穴内他留下的精液……看着穴口处缓缓流出他射入的东西,而彻底被酒精和性爱攻陷的青年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姒洹终于是忍不住,硬了起来,折着青年的身体,压在床上又做了一遍,直到把青年操得如烂泥一般酥软,眼皮抬都抬不起来,只能无力地敞开大腿,接受他精液的注入。
姒洹压在姜荔身上,缓缓退出阳根,带出了一点儿白色的东西。今晚姜荔已经被折腾得够呛,腿被搞得合都合不起来,只能原样这样张着,再也无力去管姒洹做什么。因此,姒洹如愿以偿地,在姜荔后穴处塞了一个玉质的肛塞,堵住一切想要流出来的液体这也是姜荔不喜欢的东西,但是,却是确保他能尽快怀上的保障。
“杂种……”青年在昏睡过去前,姒洹还在他嘴边听到了这么一句轻轻的话。
“那现在……”姒洹摸着姜荔的小腹,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说:“这里面也都是我的杂种了……”
第23章 3.8 姊妹
竺坐在一截木桩上,看着自己被木刺刺伤的红肿手指,白嫩的皮肤四处破口。泪珠儿在她眼里打转:
“又是笙,她就是看我不顺眼……”
鸠无言以对,他正在将码好的竹子,一根根放在案板上,再将竹子劈成大小相同的竹片。因为活动剧烈,他脱去了上衣,上身肌肉饱满,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并随着动作一张一弛,充满了美感。
竺抱住了自己的双膝,看着足尖,道:“今晚那么热闹……大家都去玩了,只有我……被关在这么个地方……”
后山茂密的竹林中,离那热闹的集会场所很远,但还是可以隐隐看得到那里高扬的火光和跳舞的人群。
鸠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又拿起一根竹子,干脆利落地劈开,不费吹灰之力。他说:“我不也在这里吗?”
“不是笙,你会来么?”嬴竺说。
这倒也是,鸠嗤 一声,继续干活。
嬴竺捡起一根树枝,在泥地上乱画着,耳边又传来一阵人群集会的欢呼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她伸长了脖子,除了看到一点儿火光,什么都看不到,气的她一折折断了那根树枝,又顺路踩死了一只过路的蜗牛。抬眼望见正在默默干活的健壮英俊的男人,嬴竺酸酸地道:
“你们都喜欢她……没有人喜欢我……母亲从来都不管我。我已经成年了,却还没有给我指定护卫……到现在,也没有人爬过我的窗子……”
鸠:“……这是你自己不愿。”即使是平民,也不愿意与奴隶通婚。但也不乏急于向上攀附的中小贵族,不介意嬴竺父不详的身世,想与她结交,只是她看不上罢了。
“我是奴隶的女儿!”嬴竺喊道,她像是有些心酸,站起来转了几圈,像没头苍蝇一般。忽然,她求救一般抓住了鸠汗津津的手臂,仰头道:“你不会也这样想吧,会吗?”
在暗色月光之下,竺的长相也与笙有着五分相似,因此,没有人怀疑她不是怀嬴的孩子。姊妹如出一辙的盈盈水目大张着,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可怜:
“我没有笙聪明,也没有她强壮,不如她高贵……甚至也不如你。我脑子笨,身体弱,胆子又小,做什么都做不好……”
感觉到手臂被紧紧抓着,鸠不由得停下了动作,看着嬴竺,良久,只能说:“这只是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