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好用一次。”
卫宴:“……关键时候就够了。”
容疏可太喜欢他的彩虹屁了。
她好奇地道:“吏部尚书,那不是很大的官儿吗?他年龄得很大了吧……”
做对面女子的祖父应该都够了。
卫宴点点头:“常友亮今年五十六了。”
容疏翻了个白眼,果然是老牛吃嫩草!
对面女子,既然有一技之长,为什么要委身于这样的老家伙。
难道,男欢女爱就不重要吗?
作为过来人,容疏想说,傻子啊,那可太重要了!
二十岁男人的身体,是年近六十的老头能比的?
想不开啊想不开。
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享受生活一样重要啊!
“呸,不要脸。”容疏啐了一口,“真恶心!”
“这也不算什么。”卫宴道,“虽然朝廷明令禁止,但是这种事情,除非皇上想收拾他又找不到借口,会发作一下,否则是不会为这种小事而生气的。”
皇上也是个男人,是个拥有许多女人的男人。
有些老臣,纳个小妾,皇上甚至还会和他们开玩笑。
容疏愤愤道:“我就是不明白,生得好,也能靠自己养活自己的人,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生得好?”卫宴眼神轻蔑,“庸脂俗粉而已。”
一身脂粉气,多看一眼都觉得腻味。
“至于自己养活自己,”卫宴冷笑,“你未免太高看她了。”
“什么意思?”容疏道。
对面不也是个医馆吗?
而且她听说,对面坐馆的那女子,是神医。
据说对面问诊一次,诊金一百两。
这让诊金只有十几个钱,甚至还免费的容疏,羡慕不已。
就算她想发展这样的高价值客户,她都没什么渠道。
当然,即使有,她也不能那么做。
不是不爱钱,而是避嫌。
卫宴身处这个位置,被许多人盯着,是不能发财的。
容疏忽然瞪大眼睛。
她想到了一些事情!
“懂了?”卫宴笑着捏捏她的脸。
“讨厌,别捏,脸都给你捏大了。”容疏道,“你等等,我问你,这对面,是不是……变相行贿的?”
如果有人有求于吏部尚书,肯定就想送钱送东西,走他的门路。
但是常友亮倘若直接收了,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受贿,一查一个准儿。
然而通过这个没有名分的外室,那就丝毫不显山露水。
一百两银子的诊金,一千两银子的药,问就是药到病除,银货两讫。
所以,那个妖娆女子,到底懂不懂医术,真是不知道。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虽然她患者不多,但是银子真不少。
容疏:“他这算不算……羊入虎口?”
受贿正好在锦衣卫指挥使眼皮底下,这位常大人,真是好福气。
卫宴道:“吏部的这些人,捞钱是无所不用其极。”
高无忌的好友是吏部尚书,为了捞钱参与私盐贩卖,给江南盐转运使谋福利……已经被卫宴带人抄了家。
高无忌死活不相信,自己的至交好友,竟然是那种人。
所以之前高无忌那般讨厌卫宴,也是有这一层原因在。
当然,这误会现在已经解除了。
高无忌已经明白是他交友不慎,悔恨不已。
容疏道:“那这么说起来,吏部真是有很大的问题。不知道,会不会拖累秦王?”
“秦王管吏部,如果查明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