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容夫人说,那些金子是她给姐弟俩准备的。
容疏:您做事,一向如此天马行空,自我感动吗?
两个孩子,就是饿死冻死,能想到地底下藏了金子?
谁没事掘地三尺,玩都玩不了那么大!
算了,懒得吐槽了。
容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容正愿意接受就行。
卫宴:“我会把金子还给你。”
“不必还了,我说了,那是容疏的嫁妆。”容夫人道,“我也不反对你们两个的婚事。当然,我反对可能也没用……”
容疏:你看,你就是什么道理都懂,但是偏偏还得说出来,表现自己多么清醒,顺便让人不舒服。
容疏其实仔细想过了,她这个便宜娘,要说多坏,也没有。
但是真的茶,茶得让人讨厌。
尤其自己这种钢铁直女,根本不会配合演戏,所以就尴尬住了。
可是容正,可能就吃这一套。
“我过去不是个负责任的母亲,但是以后我希望自己能做到。”容夫人对卫宴道,“容疏是有娘家的,你记住!”
卫宴:“容疏有没有娘家,对我来说都一样。”
容疏几乎忍不住要给他鼓掌了,说得好!
容夫人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自己和卫宴,是自由恋爱好吗?
难道还真以为,卫宴看上的是自己的家世?
容夫人道:“你说到做到最好。容疏,我们打算离开,去看看容琅,然后回南蛮。你有书信或者东西,让我带给容琅吗?或者说,你介意我们去看容琅吗?”
容疏:“没有,我平时和弟弟一直通信,就不麻烦了。弟弟也不是小孩子,他有自己的主意,我不会干涉他。”
容琅可以认亲,她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毕竟人家亲生父母,她拦着做什么?
她谁也不代表,只代表自己。
容正眼圈有些红,不住地道,“就是太对不起你了。”
“您真的不用这样想。”容疏道,“我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不管我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现在过得好就足够了。不高兴的过往,我不会念念不忘,也不会怨恨。”
“你随我,生性凉薄。”容夫人自嘲地道。
这话卫宴不爱听,“也看对谁。容疏对家里的猫猫狗狗都很好。”
容疏笑了,这不是骂人吗?
她知道,卫宴是在替自己鸣不平。
容夫人或许本来还有些“茶言茶语”,但是对上卫宴,可能就不想说了。
她最后让容正带着卫宴出去,说有话对容疏单独说。
容正道:“我正好也想和卫宴单独说几句,咱们去后院说?”
卫宴点头,两人起身到了后院说话。
容夫人等两人离开后才道,“我走以后,你在京城遇到什么事情,就去找秦王。我这里给他写了一封信……”
“您这次进京之后见过秦王吗?”容疏打断她的话。
“那倒没有。”容夫人似乎轻叹一口气,“我不适合见他。当年我对他,只当成弟弟,他对我却……”
容疏似笑非笑地道:“他却对您一厢情愿地喜欢,甚至痴恋。”
“你这话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容夫人皱眉道,“我也不过在说事实而已。”
“那就不要再写什么信,去重新勾起他的念想。”容疏道,“您觉得这样对秦王好吗?我倒觉得,有些虚伪了。”
容夫人脸色突变。
“抱歉,我说话直。”容疏平静地道,“我并不了解秦王,但是从有限的几次接触来看,我暂时觉得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