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疏,恰好也想见他。
原来蟹黄包子,就是她的主动。
他太傻,还好他运气足够好。
卫宴抱着容疏,久久不愿意松开手。
容疏觉得自己再不开口,就要被勒死了。
最后,是炉子上烧开的水拯救了她。
卫宴去换水了。
他这次准备把热水倒到木盆里。
容疏:“倒大木盆里。”
卫宴看着大中小三个木盆,委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容疏自己要用这么多盆……
但是他还是听话地把水倒进去,然后又从屋里的小水缸里舀了冷水放炉子上。
容疏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卫宴被她笑得有些不解,不由看向她,“嗯?怎么了?”
“忽然想起一句谚语”
卫宴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灵动狡黠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但是他太喜欢容疏现在的样子了。
“说来听听。”
“傻子烧开水,呼呼冒傻气。”容疏乐不可支地道。
卫宴却道:“是很傻,要不怎么能猜不透你心思,辗转反侧,夙夜难眠?”
容疏捂脸。
哎呦呦,不要这样!
太撩她了。
她真是喜欢卫宴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模样。
她好喜欢啊!
她想昭告天下,卫宴这条狗,她收了!
卫宴轻轻握住容疏的手,在脚踏上坐下,头靠着她的腿,“我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在做梦。不想回去睡觉,怕睡醒了之后,一切都是梦。”
容疏:不想回去睡觉,难道想在我这里睡?
那可不行。
两个人没有名分呢!
她来自于一个开放的社会,但是她本人,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偏于保守的。
虽然现在卫宴头靠着她,声音低沉而深情,实在是,太杀姐姐了。
卫宴头发黑而柔顺,干净清爽,带着淡淡的雪松香。
他用的,是她送的香胰子。
这是容疏做出来的,最“高端”的单品。
原来,在她心里,卫宴一直都配得上最好的。
容疏伸出没有被握住的左手,在卫宴手臂上掐了下。
硬硬的呢!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是她的了!
对天狂笑三百声。
“疼不疼?”她问卫宴。
卫宴傻傻地道:“不疼。”
容疏:完了,没救了。
她可舍不得再用力了。
这是自己碗里的肉了,自己的肉。
“真是呼呼冒傻气。”容疏笑骂道。
“想昭告天下,”卫宴道,“告诉所有人,你只喜欢我。容疏,我们成亲吧。”
越快越好那种。
“我也是。”容疏有种小时候和伙伴比吹牛的感觉,“我都不止想昭告天下了,我想给巷子里的猫猫狗狗都摆几桌。”
但凡有一只猫,有一只狗没被通知到这好消息,都算她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