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苦笑着摇头,“我没什么家产。我也志不在此,孑然一身,母亲不肯花我的钱,我又何必咱攒家产?”
“别哭穷,我又不跟你要聘礼。”容疏没好气地道。
最讨厌你们这种坐拥金山银山还哭穷的人了。
“不,聘礼不会委屈了你,婚礼也不会。”卫宴忙道。
他如何舍得委屈她?
他成亲,皇上会有赏赐;他还跟王瑾借了银子,王瑾直接给了他三万两,说他没有子孙,留着给谁?
他们成亲,也会收很多礼……总之,不会寒酸委屈了容疏。
容疏听着卫宴一点点细说当然卫宴隐去了“借钱”这一出,忍不住拆穿他
“你藏了那么多金子,还装!”
“金子?什么金子?”卫宴一脸茫然。
电光火石间,忽然有什么从容疏脑海中闪过。
那笔金子,可能不是卫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