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胡茬扎得容疏手背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阿疏,你昏迷五日了。”
容疏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现在不是躺在宫中那个陌生清冷的房间里,而是躺在自己屋里。
“云彰呢?云和呢,有没有她的消息?”
那些因为昏迷而暂时消散的记忆,瞬时回到了脑海中。
“云彰好好的,”卫宴喉结动了动,“云和,虽然没有消息,但是那说明白有德和茶茶没有被抓住,也会没事的。我已经派人南下去找他们了,给他们一些时间……”
“你呢?你为什么回京了?甘州不打仗了?你自己偷跑回来了?”
卫宴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角,“阿疏,你刚醒,不要多说话,听我跟你慢慢解释”
其实,这是一个很大的局,从武顺侯离京之前,大幕就已经拉开。
一切,要从大和尚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