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对方显然很细心,一直在根据他的细微反应调整着力度,很快便手法娴熟起来。
痛感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乎是舒服的。
燕绥之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枕着手臂安静好一会儿,突然轻声开口道:“顾晏。”
“嗯?”
“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顾晏的动作顿了一下。
接着,燕绥之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他摸了一下。
“……”
他没好气地抓住那只手,从额头上拉下来,“拐弯抹角说我说胡话?”
“你从哪里能看出我怕你?”顾晏低沉的声音太适合夜色了,外面暴雨倾盆偶尔还夹着雷电,他却始终平静温沉。
“不是指那种怕。”燕绥之说,“而是……有点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