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三明治递过去:“是想起什么了吗?”

宋时秋差点表演一个弹射起步,“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不是,我爱,呸。”

“不对不对。”宋时秋被自己大胆的言语吓到,恨不得找根针将自己的嘴缝上。“我说的是我喜欢今天的早餐。”

“谢谢你。昨天对不起了。我喝醉了,可能做了什么让你不舒服或者是介意的举动,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吧。”

宋时秋只差将脑袋埋到胸口,他再一次发誓自己真的不会再喝酒了。

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没怪你。不过惩罚我接受。惩罚现在还没想好,可以保持下一次的使用权吗?”

“可以可以。随便怎么样都可以。”宋时秋眼睛一闭,“你要是想咬回来也可以。”

司渊盯着他,带着伤痕的喉结滚了滚,很平静的丢下一个惊雷。

“先欠着吧。接下来我要去国外出差一周,有很多会议要开,但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宋时秋触及到他的眼神,莫名感觉自己就像是玷污了良家少男的登徒子。

“我,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会。”

宋时秋噔噔噔跑上楼找出一条遮瑕膏。那还是他之前买颜料顺带买的,幸好没有过期。

“这个是遮瑕膏,遮住就没事了。”

司渊语气好像有点委屈,“可是我看不到。”

“那我帮你吧。”

宋时秋没有多想,直接凑到司渊身前,仔细的替他遮住咬痕。

咬痕有点深,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消退,中间一块都是红的,那颗黑色的小痣……

宋时秋咽了咽口水,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来他对那颗痣又啃又咬。

喝醉的自己怎么会是色情狂。

司渊只能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身前晃来晃去,柔软的发丝时不时扫过他的下巴带来好像深入骨髓的痒意,身前人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距离过近了,温热的吐息刚好打在脆弱敏感的喉结上。

司渊觉得自己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哑着嗓子抓住宋时秋胡作非为的手腕。

“好了。剩下的我照镜子自己弄吧。”

“接下来一周会有人给你做饭,等我回来。”

司渊慢条斯理的将领带系好,借着阳光宋时秋很快就发现了司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痕已经被一个发着光的钻石戒指取代。

“你说他今天出门戴戒指了?他之前没有戴过吗?”卫若坐在转椅上撑着脑袋。

宋时秋很慢的喝着水,“从我失忆的时候就没见他戴过了,但是他无名指上一直有戒指痕,应该之前是经常戴的。我手上也有戒指痕,但是我没找到自己的戒指在哪里。”

“会不会是你粗心大意弄丢了。不对啊,收纳你最会了,首先排除这个可能。不过司渊没说这件事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戒指丢了后面再补一个呗。”

“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根据人物性格分析,司渊出差要经常开会,他这是在向所有人宣布他已婚的消息。这还不好吗?那些莺莺燕燕都别想靠近。”

“若若,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宋时秋叹了口气,“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管了,画稿画稿。”

*

飞机舱内。

张秘书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快完成了一整套眼保健操。

自从司总良心觉醒,让夫人重操旧业,继续去工作室上班,他张宁的工作是一点都不好做啊。

每天都猜不中上司是什么心情,一会笑一会生气一会醋味熏天。张宁想,自己要是事业没了还能写一本《我在狗血豪门小说当秘书的那些年》,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