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嗯。”

宋时秋：“可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么大人还要压岁钱。”

司渊：“但我就想给你钱，想对你好，想让你一直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就像相册里记录的你一样开心。”

“秋宝，我好想陪你一起长大啊。”

司渊说这话的时候眸子微微垂下，抓着他的手，总觉得像是在撒娇。

宋时秋喉咙发紧，捏着厚厚的红包，拉住司渊的手。

“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69章 小丑

宋时秋抓着司渊走了好久，穿过街道湖泊树林，一直走到一个隆起一个弧度的小山坡上。

乌镇四季如春，山坡上还有茁壮成长的绿草。但昼夜温差大，白天还是快二十度，晚上就变成了个位数。

宋时秋早就在司渊的安排下穿上了厚衣服，这会儿也不冷，反而有些热，互相牵着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一张小脸脸红扑扑的。

他走到山坡顶上拉着司渊的手就要躺下去，司渊以为他差点摔跤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将他提起来。

“小心点。”

宋时秋笑了笑去拉他的衣服：“没摔跤，你快躺下来。”

司渊跟着躺下但还是说：“地上脏。可能会有蚂蚁虫子。”

“别骗我，不会有的，它们也过年去了。”

“哼哼。”宋时秋骄纵的看着他，“要是衣服脏了你帮我洗干净就好。”

“你不愿意我就自己洗。”

司渊：“那还是我来吧。”

宋时秋：“为什么？”

司渊：“没有为什么，就想帮你。”

宋时秋没说话了，一双眼睛被星星照的很亮，过会才道：“星星真好看。”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

司渊没懂，静静听着他说话。

宋时秋缓缓道：“那时候房间很闷，你拉着我去山上透气指着天上的星星就说那是我爸爸妈妈。它们一闪一闪的在表示对我的想念。”

“星星越亮他们就快要到了。”

司渊眼瞳一颤：“你……”

宋时秋依旧说着：“后来我说要带你回家，但你只是把我送到山下就走了。我想回去找你，但是着火了。又是你把我救了出来。”

宋时秋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但我却什么都忘了。”

“何渊。”

“司渊。”

“你还记得这些吗？”

司渊感觉喉咙有些干涩。

“记得。”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忘了。”

“火灾回来的那天。”宋时秋缓缓道，“以后不会忘了。”

宋时秋接着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司昀的关系？”

“其实我们真的只是单纯的朋友。之前的情侣关系包括结婚的事，全是假扮的。”

看到司渊的眼神后，宋时秋心脏跳了跳。

“他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也有我爱的人。”

“对不起司渊，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司渊瞳孔紧缩，心脏麻了半边，喉咙像堵了一块巨石压的生疼泛苦，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他眨了眨眼，将模糊视线的水雾挤出变成小小的圆滴，顺着眼眶往下掉。

宋时秋凑过来，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下。

司渊往后躲：“脏。”

宋时秋却伸手按住他的脸，一点点将他脸上掉下的眼泪舔掉。

“苦的。”

听到宋时秋说的话后，司渊只有一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