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司渊一巴掌他都能爽。
宋时秋磨着后槽牙,红着耳根下楼,根本就不敢抬头和何管家或者是佣人对视上。
何管家正在耐心的给别墅的盆栽浇花。
宋时秋抱着呼呼在边上发呆。
“何叔你是要走吗?”
何管家:“这不过年了吗?先生给我们都放了假,我先喂它们喝点水,等会回来的时候它们也不至于干。”
宋时秋:“你去哪里过年啊?”
据他所知,何管家没有亲人儿女,一直都是一个人。
何管家思考了会:“准备去到处玩一下,好多年没旅游了。”
宋时秋眼睛亮了亮:“要不你和我们去乌镇吧。我和司渊都要去。乌镇可好玩了,天气还好。”
何管家面露犹豫:“这……”
“何叔何叔。”宋时秋冲他撒娇。
司渊:“何叔你也去那玩一下吧。”
何管家虽然神色依旧,但眼睛里的落寞却冲淡了些。
“那好。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走起路来步子都轻快了不少。
宋时秋知道自己做了件好事,头上翘起来的呆毛都透露着愉悦,心情好像在冒泡泡。
他刚想凑到司渊面前让他夸夸自己,最好把宋小兔夸膨胀。
转念一想自己还在生司渊的气,呆毛都落了下来。
宋时秋垂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呼呼的脑袋。
呼呼:“喵喵喵。”
一双大手忽然按在他脑袋上揉了几下。
“宝宝真好。”
宋时秋心里像塞了瓶盐汽水一样美滋滋的,但却压住上扬的嘴角,装作不经意。
“一般一般。”
“你别把我头发弄乱了。”
做恶的手反而越发猖狂,宋时秋顶着一个毛绒绒乱糟糟的脑袋出门时,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耳根是连头发都藏不住的红。
车座上放了个软垫,坐上去和白云一样柔软,宋时秋身体的酸痛得到缓解,差点舒服的睡着。
司渊忽然开口:“二叔喜欢烟酒,二婶喜欢茶对吧。”
“对啊。这已经是你问的第五次了。”
宋时秋脑袋一点一点的,想到了什么瞌睡都没了。
“司渊你不会是害怕吧。”
宋时秋探着毛绒绒的脑袋看向他。
司渊没说话,专注的开车。
“司渊司渊你说话啊。”
何管家在后座道:“应该就是。之前我村里的小伙子上门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紧张的很。”
“原来你也会紧张呀。”
宋时秋笑眼弯弯看着他。
司渊喉结动了动,“快睡吧。”
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却隐隐冒汗。
司渊没有什么和长辈打交道的经验,为数不多聊天的是司老爷子,他还总是把老爷子气的半死。
他和宋时秋结婚的时候,宋时秋父母已经因为车祸去世了,到场的也大多数是司家人。
车子很快到了乌镇,停在青砖玉瓦的老宅前,不远处还有个湖,里面有排队的鸭子在游泳。
乌镇天气好,四季如春,他们没穿厚厚的棉服,而是穿了大衣外套加打底衫。
宋时秋一向体寒的手心都热了起来。
司渊和何管家将东西一个个提出来,宋时秋抱着猫包站在一边。
别墅的人全回去过年了,呼呼自然也要跟着他们来过年。
司渊的两只手都提满了。
宋时秋上前道:“我提点。”
“不用。”司渊道,“呼呼很重,你提着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