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软倒下去,全身上下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热的她想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
九川心有愧疚,他一只手抓住她腰间的衣服,将她提了起来,往洞内走去,步伐沉稳,语气倒是软了下来:“你放心,上次下给那些叛徒的药是致命的,但是给你的剂量我已经稀释了10倍不止,除了难受,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呵呵,这么说我倒是还要谢谢你了?
沈音音极其讽刺的看了他一眼,全身上下没了力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空虚了好久的花穴开始汩汩流出蜜液,渴求着什么东西插进来止痒。
她意识混沌,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被扔进一个同样火热的怀抱,勉强睁眼之际只看到九川跪在地上,嘴角处有鲜血流下,而箍着她腰的手像是铁掌一般,令她动弹不得。
女孩全身柔若无骨,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药。不夜渊心烦意乱,在看到罪魁祸首时一掌扇出去,九川就算被他打的吐血,也不肯将人带下去,反而固执道:“主上,现在这个雌性也急需有人纾解,不然虽不致死,但怕是也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滚出去。”不夜渊冷冷地说完,跪在地上的人立马退了出去,倒是怀里的小东西嫌他吵,一只手伸上来捂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原本就松松垮垮的上衣被她这么一拉扯,直接被拽开一个口子,白腻的肌肤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显眼的吓人,他眸中欲色渐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感再次翻涌上来。
沈音音趴在他怀里,拿头不断的蹭他,哼哼出声来。
这声音在不夜渊耳里就像是妖精一样的沉迷之声。
他身上有解她媚药的解药,只不过九川给她下的剂量少,这药得给她掺了水才能喝。他忍着怒气,拧开水往她嘴里喂,怀中的人却像孩子一样摇摆,葫芦中的水倾倒一片,从她唇边下巴上大片地落,接着滴在纤长的脖颈上,慢慢下滑,在那诱人的沟壑中消失不见。
男人的太阳穴重重地跳,下了狠心掐住她的嘴,拿水往里灌。
沈音音此刻却是意识全无,只不断的扭着身子挣扎着,这一勺水灌下来,她不出意外的呛出声来,眼泪从闭合的眼睑往下落,凄惨又可怜。
那包解药早在半途中被她一爪子拍飞,可怜兮兮的掉在地上。
如若不是这个雌性身上还藏着许多秘密,如若不是她如今这个样子是被他连累的,他怕是早就动了杀心。
大魔头用尽这辈子的耐心,想把人往外推,怀中的人却揽住她的腰,被他拨开的手颤颤巍巍地又来搂他,他甩开,她往上攀、他甩开,她往上攀……不厌其烦。
沈音音泪眼朦胧的,难受得生不如死,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哭着道:“你别放开我....你亲亲我,好不好?”
这个雌性到底把他当作了她的哪个伴侣!不夜渊心中升出一种不悦来,他突然发现,他好像不能容忍自己的奴隶在这样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其他的雄性。
底下乱扭身子的人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愈发过分地亲了上来,他的脸上唇上都是一片酥酥的麻,和媚毒带给他的感觉好像一样,又好像有点差别。
雌性的舌头是柔软的,湿漉漉的,从下巴一直舔到脸颊,最后往他嘴里伸。
几息后,他终于小小地回应一下。
从来没有亲过人的大魔头显然十分青涩,他迟疑的学着她的样子,舔了舔她的舌尖。
她口腔里有种淡淡的果子味,出乎意料的好闻,中了媚毒的身体再受不住这样的蛊惑,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嵌进自己的身体。
天旋地转之间,沈音音被压在身下的石床上,她的脑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