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玉楼的新设计?!”有人瞧见落款问。
“正是,”晋舒意点头,“这是今夏金玉楼的新品,只是这副头面最为灵魂的乃是其中宝玉。”
“这只是图啊,虽然金玉楼的图样珍贵,可毕竟没有玉,如何可称彩头?”
“玉在这里,敬献大家,”晋舒意让开身后的戏台,“这是舒意给大家准备的玉石原料,人道是璞玉待磨,这玉石未曾切开前,谁也不晓得哪一块才是玉中王者,便就看大家今日的手气了,今日得玉中王者,便可拿走这设计花样,金玉楼免费打制。”
一时间女眷这边皆惊呼出声。
金玉楼,新品,整副头面,免费
每一个都是不可抵挡的诱惑,偏偏现在还凑在了一起,怎一个震惊了得!
淮砚辞眯眼,轻轻开口:“抱、璞、宴。”
唯有寒崇听见了,他就坐在自家太师身边,碍于身份正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道:“对,我方才进门就晓得舒意姐姐定不会叫我失望的!太师你知道不?这是在赌玉!赌玉哎!”
奈何兴奋难压,尾音都带抖。
这还不够,小太子攥拳,脸都红了:“太师,舒意姐姐大手笔啊!”
可不是大手笔么,淮砚辞想,原来搁这儿等着呢,难怪敢大言不惭说若是他对玉扇不满意,就重做到满意为止。
呵。撒谎精!
没有他在,她这不是更败家了?!
“太师你不高兴?”寒崇终于注意到自家太师的面色。
玄枵心道,当然啊,那可本来都是咱王爷的啊,这下好了,人人有份呢!
第二十九章 稀奇了
寒崇问完就觉得自己说了废话,也没见太师怎么高兴过就是。
“任小姐如何晓得我们挑的玉如何?”又有人问。
他抻长脖子,没想再等边上人回话了。
晋舒意一笑:“我身后候着的便是金玉楼的切玉师傅和玉鉴师,在场亦有懂玉之人,成色如何,切开一看便知。”
如此,再无什么好质疑。
单是瞧那边上站着的镇国侯一脸欣慰,丝毫不觉得这送钱行为有何不妥,笑得那叫一个没眼看。
大家心里不禁掂量起来,饶是在场都是非富即贵,也不敢这么送过彩头,足见这失而复得的女儿在侯爷心中地位。
镇国侯不仅是镇国侯,还是太子太傅,贵为三师。
同为皇家恩人,这地位也就屈居昱王之下了。
镇国侯都不介意女儿做生意,给她撑了这么大的场子,他们岂有不宣传的道理?
换句话说,此事闻所未闻,哪怕是他们不帮忙宣传,这任小姐的名号今日之后在京中也是能横着走了,那铺子还愁没人去?
镇国侯府财大气粗,想来也不过是要他们锦上添花罢了。
任徵其实心里是打鼓的,也没人给他说要这么花钱啊。
他是买过玉料的,肉疼。
面上笑盈盈着,待得那些切玉师傅就位,他仍是往女儿那边去了些。
“舒意啊,这些多少钱?回头我叫陈树点给你。”
“不必劳烦树伯,舒意有数。”晋舒意敷衍道,她分神正瞧着下边那些还犹豫的女眷。
大家虽然心动,却没行动起来。
她也能理解,毕竟女眷们矜持,哪怕是心痒也要顾及颜面,任谁也不好这般急吼吼直接上台。
是她考虑不周了。
正想着再说些什么,男客那边却是出声。
“本宫还从未听过这般新奇的彩头,”寒崇声音朗朗,“今日母后不曾来,不知本宫可否代挑一个?”
晋舒意一眼瞧去,正见小太子背手站在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