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不是她的暗示,她不会挑出那块玉来。
可那日他从喜轿中牵过她的手时,珍之重之。
她终是笃定,她们没有骗她。
“颜某所求,从来都是陶氏秋临,得之,幸甚。”
那是她写不出的情话。
婚后的日子是甜蜜的,陶秋临将那个杜撰的银安巷南大桥十七段改成了少师府。
即便如此,每每覃老板派人上门手稿,她仍是偷偷摸摸接待。她不能叫自己的夫君晓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经开始肖想他了,甚至叫他做了自己笔下的
男主。
她把手稿藏得很好。
少师大人总是很忙很忙,陛下和那个昱王都没有放过他,忙到他没有机会瞧见她每日都在写什么。
这很好,却也很不好。
陶秋临想着,他太累了,都瘦了。
这日她等了许久,夜半,才终于听得人回,迷蒙中,有熟悉的气息近前,俯身将她抱起,陶秋临睁开眼:“夫君。”
见她醒来,男人才放下手,只柔声问:“怎么不去榻上睡?”
“给你做了梨汤。”
说着,她便就起身,从小厨房里端了汤盅回来:“一直煨着呢!”
男人便就坐下,他拿勺子舀了尝了尝,温温柔柔地笑:“好喝。”
“秋燥,该是要多喝梨汤的,往后我日日给你做一碗,如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