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敢问秦小姐,如今,可全信了?”
秦玥跌坐在地上。
她怎会不信呢,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她不知父亲究竟是何时去的云州,又是何时知晓自己所谋为何。
但那藏在发簪中的血书,确为父亲亲笔。
说到底,她不过是对任徵还存有那么一点点可怜的信赖。
可笑如她,竟还妄图他能对自己存了一丝怜悯。
殊不知,他早就已经算好她的归处。
他要以她之血,逼父亲再无回头路。
任徵忽得瞧向秦玥,后者也瞧着他,不过半息,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爬了起来:“陛下!草民有要事禀报!”
任徵反应过来,他骤然瞪向另一侧的女子。
这一眼带着震惊、困惑还有一星不加掩饰的狠戾,瞧得晋舒意指尖收紧。
淮砚辞皱眉,闪身挡在了她身前。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