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眼前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淮砚辞才也与她一般背了手,二人相对。
“怎么不说话了?”晋舒意扬了扬下巴。
“我在想,王妃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男人剑眉星目,此时带了点不自知的愉悦,落进她眼中,平白将原本的气氛都搅岔了。
“真的如何?”
“那自然是要好好解释一下的,”他想了想,“我师从闻老先生,许多年少手稿都留在他那里,后来莫皇后曾请其为南斛女学编纂文选用作闲读,想来是有收录了我的诗?”
他当真说得清楚,说完就只望着她,似是等她作出个评判来。
晋舒意心里有数,面上不显,只浅浅点了头:“行吧,不过,方才是逗你的,不必在意。”
正适时,芳菲外头叩门道是众小姐等着她。
“就来了。”她冲外头道,再转回却发现某人已经撑手将她堵在了门上。
淮砚辞一张脸都漂亮得带着一丝妖冶,他低头,将她一只手牵起:“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中途要走?”
“不是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