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复了一遍,“我见过你趴在窗边打瞌睡,账本差点掉了地;见过你逛街出神,迷糊撞上路人;也见过你陪外祖听娵訾的戏,却是无聊喝了一下午的茶;还有……”
“可以了!”晋舒意打断他,越听越心惊,更觉丢人,不由抱怨,“娵訾究竟是来看顾晋宅的还是来监视的?”
被叫停的人却只是顿了一息便继续,只是这次,声音更轻柔了不少:“舒意,给你捡账本的是我,被你撞上的路人是我,给你倒茶的也是我……没想监视你,只是若我回去不是为了见你,又何必?”
“……”
“第一年,我想你既是休夫,我堂堂王爷,怎会强求。”他道,“第二年,我回去看你,却突然想着,男未婚女未嫁,强求一下又何妨。” ????????
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就撞进男人含笑的眼中。
晋舒意险些扼腕,生硬别过头:“那……那第三年呢?”
“第三年”淮砚辞俯身,“这不等着任徵接你回京么?” !!!!!!!!!!!!!!
“你,”晋舒意便要再看他,又能预料到该是怎样一张祸国殃民等着她的笑靥,干脆退了一步坐回凳子,“你什么意思?”
淮砚辞还维持着微微躬身的姿态,此番叫她泥鳅般狡猾地溜了,顿时失笑,也跟着坐下:“离开芜州前,外祖曾与我谈过话,我答应他,会替你找到生父。”
“外祖为何同你……”没问完,晋舒意突然明白过来,难怪那日总觉他俩对话古里古怪的,原来外祖一早便知他身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