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且金威现在是禁军统领,难免不是在奉旨暗中行事呢。
将这所有梳理顺当后,任徵往恬院跑得可算是勤快。
经由几次,基本也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起码女儿待他与以前并未有差。
这心思放下的同时,他便就开始张罗起婚事来,大婚的良辰吉时司天监还在算,他已经着管家将嫁妆单子拟了出来。
晋舒意茶水喝到一半,眼见那大红册子递过来,再来,就是对面喜笑颜开的脸:“你看看,这些合不合适,可还要添置些什么?”
上一次成婚,没有这些繁琐的事情,连拜堂都是极简,哪里还有顾得这些。
更何况若是要说嫁妆,上次那般情况,也该是淮砚辞准备。
见她没接,任徵又往前送了送:“怎么?可是觉得……薄了?”
晋舒意目光一闪:“没有,谢过爹爹。”
她伸手接来只大概浏览了一下便就给了芳菲:“爹爹不必如此费神,母亲给我留了的,已经足够。”
说完,便见眼前人笑容僵住,而后他道:“那怎么行,你是我侯府的千金,自该侯府出的嫁妆,这些,你一并留着。”
晋舒意知也推辞不过,只点点头:“女儿谢过爹爹。”
“你跟为父客气什么!”任徵说着起身,“对了,听说你最近都不大出去,可是怕外头人又乱嚼舌根?!今日为父陪你出去!看谁还敢妄议!舌头给他拽了!”
晋舒意听得一惊,赶紧也跟着起来:“怎么会,没有的事,再者说,我能叫王爷做赘婿,他们只有感叹的份,哪里会乱说其他的。”
“那你怎生将自己关在府中?”
“没有,只是……只是前些日子累了。”
“累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任徵说着就认真起来,“我去叫太医替你瞧瞧……”
“没事!”晋舒意赶紧叫住他,“我今日刚巧是要出去呢,本是跟陶妹妹约好了的。”
“陶妹妹?”任徵停住。
“嗯,自从陶妹妹出嫁,我还未去少师府看过她,上次她来给我还送了不少花样子,我自该也备礼登门的。”
任徵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陶秋临,立即就哈哈一笑:“那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