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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圣上共为东宫特设三师,昱王殿下乃是太师,镇国侯为太傅,这剩下的少师之位便是要从此次的七司擢考中定下,莫不是此番是太师特意带着东宫去提前择师?”
“便就不是,也说明传言非虚。这次的擢考结果势必关系少师之位!”
“那他们听完可有说法?”
“对呀对呀!快讲讲!有没有什么表示?!”
听到这儿,晋舒意斟茶的手不觉停下,竟是也跟着竖起了耳朵。
只听那外头人一把剁下杯子,巴掌一拍,哎呦一声。
“表示?你们怕是不晓得咱们这位昱王殿下的脾气?”
“怎么说?!”
那人说书一般声情并茂,直沉了声轻蔑一哼:“聒噪。”
呃
晋舒意倒完茶,捧起来抿了一口。
耳边果然唏嘘声不断。
“你说说,知道是东宫车驾,众人可谓是卯足了劲,奈何最后得了这么一句评价,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